那漫不經心的模樣中卻又帶著一絲陰翳,就仿佛割傷杜菲的人不是他一樣。
每劃一刀杜菲就會叫一聲,很快驚醒了古堡的傭人。
“咚咚——”
“杜菲小姐,您怎麼了。”
杜菲準備開口,卻被西爾柯控製著月之鐮飛到她脖子上。
冰涼的刀刃威脅著杜菲的生命。
杜菲看向西爾柯,眼神裡充滿恨意。
外麵的傭人還在敲門,杜菲卻不敢亂說話了。
她平複了自己的心情,聲音裡卻止不住顫抖。
“沒……事,我隻是做噩夢了。”
“需要我進來嗎?”
杜菲嚇的一激靈:“不用!”
傭人聽到杜菲的大喊,有些疑惑,不過她還是遵從杜菲的命令,下去了。
杜菲聽見傭人下樓的聲音,看向西爾柯:“我支走了,你還想乾什麼?”
西爾柯無視床上的一大灘血液,將月之鐮收回手中。
“這次就放過你一條小命,畢竟你還要留著讓她玩玩。”
杜菲一直捂著傷口沒動,低頭看著西爾柯手中握著的月之鐮。
其實一直在摸手上的戒指,這個戒指有傳遞訊息的功能,岡格羅·弗蘭克給她的,不是非常危險的時候,是不會拿出來用的。
“你是為了諾菲特·霜眠?你一個狼族竟然跟血族勾結在一起。”
杜菲想拖延時間,西爾柯卻沒想在這多逗留,他直接跳下窗,等杜菲下床到窗口時,隻看的見一道黑影略過,不知所蹤。
她沒理會身上的傷口,直接開門叫人。
“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