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一兩個,然後就是十幾個,甚至更多。
他派出去調查的人都莫名失蹤,血族元氣大傷。
霜眠躺在沙發上聽著係統柒白給她彙報血族的情況。
聽的是津津有味。
身後覆上一個溫熱的胸膛,強勁有力的手臂摟著霜眠的腰。
“眠眠,我要走了。”
霜眠看著電視裡的狗血劇情,頭也不抬道:“嗯,走吧!”
“你……你舍得我嗎?”
“舍得!!!”必須舍得!
這狗東西在一晚上爬了她的床,之後趕都趕不下去。
可憐了她的小蠻腰。
男人是該寵著,可是在這件事情上絕對不能寵。
寵著寵著就飄了,得寸進尺,形容的就是他。
霜眠舍得,他可舍不得。
一把抱起沙發上不理他的人,直接扔到了床上,覆身壓了上來。
“眠眠,今晚我可不給你幾乎求饒。”
霜眠:“求饒?不可能!”
西爾柯邪魅一笑:“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月亮悄悄爬上夜幕中央,透過窗戶,看到了羞人的一幕,直接紅了臉。
“滾!”霜眠一腳踹開趴在她身上的某人,直接去了浴室。
被踹下床的某人也不生氣,慢吞吞地穿好衣服,給她放了一杯血,就離開了。
霜眠出來時,看到的就是尚有餘溫的高腳杯。
直接上前喝了一口,眯了眯眼,彆以為一杯血就可以讓她消氣。
“咚咚——”
“霜眠小姐,準備好了。”喬尼敲門道。
“嗯。”霜眠一滴不剩地喝下高腳杯裡的液體,隨後開門。
門口站著的是整裝待發的喬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