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月叩了一首,然後道:“奴婢要狀告寧家村蘇錦繡,前幾日我家小姐的鋪子被她派人砸了好幾個,金銀首飾都損壞一大半,若是普通鋪子還好,可這幾家鋪子剛好是我家小姐的嫁妝,還請大人為我家小姐做主。”
府衙大人一聽,立刻傳蘇錦繡和程霜眠進來。
蘇錦繡被帶走的時候,裴恒軒也在身邊。
本來想勸衙役放人的,卻沒想到衙役的態度很堅決,顯然蘇錦繡這次的麻煩大了。
蘇錦繡一臉惶恐地跟著衙役來到府堂上,看到跪在地上的玲月時,心裡了然。
原來和程霜眠有關,如此她到不必害怕了,她沒有做錯,反倒是程霜眠她才應該上府堂。
衙門的大堂上,裴恒軒跟著蘇錦繡站在中間,沒有跪也沒有坐。
而程霜眠就坐在堂上的不遠處,看著蘇錦繡。
蘇錦繡突然一臉憤然,她太過分了,明明是她告自己,怎麼她倒先坐上了。
“堂下何人?”
“回大人,民女蘇錦繡。”
縣官坐在堂上,一臉嚴肅。
“擊鼓鳴冤的叫什麼?”
玲月:“回大人,奴婢叫玲月。”
“玲月?嗯,你要狀告什麼?再說一遍。”
“回大人,奴婢要告蘇錦繡,她前幾天她派人砸我家小姐的鋪子,損失慘重,請大人為我家小姐做主。”
蘇錦繡聽了立刻反駁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派人去砸程霜眠的鋪子了?”
“砰——”
縣官一拍驚堂木:“安靜!”
“玲月,你可有證據?”
玲月點頭:“有,他們砸鋪子時鋪子的夥計都見到了,可以畫出來樣子。”
“還有……小姐之前就和蘇錦繡有過一些恩怨。”
“小姐派人去蘇錦繡的店鋪收租,卻被打了回來,小姐當時就停了她的鋪子。”
“沒想到蘇錦繡卻記恨上了小姐,在程府大鬨一場,私闖民宅不算,之後還派人砸了程家的鋪子。”
“這幾個鋪子可是我家小姐的嫁妝,都準備好幾年了,說廢就廢了。”
縣官一拍驚堂木,目光銳利地看向蘇錦繡,道:“蘇錦繡,你還有什麼還說的?”
蘇錦繡瘋狂搖頭:“不,我沒有,我沒有派人砸她的鋪子,都是她汙蔑我!”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裴恒軒有些急了,鋪子明明是他砸的,他不相信程霜眠不知道,但是現在卻狀告蘇錦繡是怎麼回事?
“大人,一定是程霜眠汙蔑蘇小姐的,蘇小姐和程小姐沒有一點恩怨,又何來砸鋪子一說,況且單單僅憑一麵之詞,有些妄斷,不如先讓程小姐拿出些證據來吧!”
證據自然是沒有,而且他的人辦事,不會留下證據的。
裴恒軒當即就很確定這場官司一定是蘇錦繡贏。
程霜眠點頭:“自然是因該的,還請大人稍稍等下,請證人上堂。”
縣官應允,讓霜眠上證人。
蘇錦繡卻趁此大喊道:“大人,我也要告狀。”
這話一出,滿目嘩然。
“我告狀程霜眠,她在我的租地時間還未到期限就停了我的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