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堂!”
“威……武……”
縣官退下,幾人出了大堂
裴恒軒陰翳地看了一眼霜眠:“程小姐,你可真厲害。”
霜眠毫不謙虛:“我也知道我很厲害。彆以為你誇我就會免清銀錢。”
“玲月,賬單給他!”
“是,小姐。”玲月上前將一張密密麻麻的賬單遞給裴恒軒,身旁的暗衛接了過來。
“程霜眠,做人不要太過分!”蘇錦繡也是一臉氣憤。
霜眠眉眼彎彎:“過分嗎?這就過分了?我還有更過分的,你要不要見識一下?”
嗬,她一個受害者,說她做的過分?
霜眠扯著嘴角:“沒事我就先告辭了。”
徒留裴恒軒和蘇錦繡站在原地被其他人圍觀。
蘇錦繡看了看霜眠的背影,又看了看裴恒軒。
她總覺得程霜眠知道裴恒軒的身份。
“你到底是誰?”
從遇見他時,她發現他身上的氣質就不一般,一看就是那些世家公子。
什麼世家姓裴,程霜眠又知道他的身份?
難道?裴王爺家?
她在縣城裡聽過一個婦人嚼舌根子,說裴王府的兒子都二十了還沒成親。
雖然年輕有為,但是相看了好多家姑娘,人家都不願意。
真不知道裴世子會娶哪個世家小姐。
猜對了的蘇錦繡難掩眼中的震驚,被裴恒軒看在眼底。
“以後告訴你,不要亂猜!”
說完就直接走了,他現在要處理身邊人。。
……
一個古色古香的院子裡,站著一個寶藍色衣服的年輕男子,他的前麵跪著一個全黑的人。
“今天怎麼回事?”
“回主子,我屬下跟著玲月出去,到了一個屋子裡,再然後就暈了過去,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
“還有……剛才的吐真丸,很是恐怖,屬下本來想反駁的,可是說出來的都是言不由衷的話,屬下也控製不住。”
“嘗到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就像是吃糖一般,入口即化,就什麼都沒有了。然後是說話時……不受控製。”
“好了,你不用跟著了,自己去領罰吧!”
“是。”暗衛暗暗地在心裡歎了一口氣,終於結束了。
第二天,霜眠就收到了蘇錦繡的租金和裴恒軒的罰款。
足足一兩萬兩白銀,霜眠一臉懊悔,早知道就該多坑一點的。
一旁看著兵書的岑溪看著霜眠數錢的樣子有點想笑。
“你頭再低點就埋到銀錢裡了。”
霜眠抬頭,看了一眼岑溪,眼睛裡是掩飾不住的開心。
“足足兩萬兩白銀呢,早知道裴恒軒這麼容易就送到了,就該多坑點的。”
岑溪屈拳放到嘴邊咳了咳,掩飾住自己的笑意:“這麼喜歡銀錢嗎?”
“當然,有錢誰不喜歡?”
岑溪看著她又低頭開始數了起來,眼神有些微妙。
這麼喜歡銀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