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姑娘,這……我都已經說了,你這……底料……”
霜眠點頭:“明天你來程府拿。”
“好的,今天這頓算我請了。”王梓斌爽快道。
走到酒樓門口,岑溪對霜眠道:“你先去馬車上等一下,我和王梓斌有話說。”
霜眠點頭。
關上門,王梓斌首先就是檢查岑溪身上的傷。
“你受傷了?”
岑溪擺手:“沒有什麼大礙,對了,現在局勢怎麼樣了?”
說到這王梓斌就生氣:“四皇子也太不是人了,從你失蹤後,他們就彈劾你,說你背國判敵,太子極力為你爭取,卻惹怒了皇上,被罰麵壁思過一個月。”
“現在局勢對你非常不利,除非你找到沒有叛國的證據,否則你在一天,四皇子就不會放過你。”
岑溪的臉被陰影遮住了,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沒事,我已經讓人去找證據了,現在不宜出麵,你給太子遞個信,就說我已平安,其他什麼都彆說。”
“行,你有打算就行。”王梓斌拍了拍岑溪的肩膀,“話說回來,你還真是好運氣,被程姑娘這樣的好姑娘救了。”
“怎麼樣,要不要趁此機會拿下她,長的美貌,人也不錯。”
岑溪:“彆胡說八道,沒那回事。”
“真的?你對程姑娘沒什麼意思?那我就去追了,話說我和她在一起,還可以一起討論一下菜品呢。”
“你彆胡來!”岑溪按下心底的不舒服,“你一個換女人如衣服的花花公子還是不要去招惹良家女子。”
“真的對她沒意思?”王梓斌再三確認道,“那就和你沒什麼關係了。我明天就去追她。”
岑溪看了一眼:“話說我好久都沒有練拳了,你來陪我練練。”
王梓斌聽了頓時一臉苦色:“不要,岑溪,你就是惱羞成怒了。喜歡人家姑娘就上啊!找我出什麼氣啊!”
“唔……”可惜王梓斌再怎麼說還是免不了一頓拳腳。
踢完最後一腳,岑溪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服,“我就先走了,有事程府找我。”
“岑溪,你給我等著!”王梓斌捂著發疼的地方喊道。
天,剛才吃的東西都快要吐出來了。
這個岑溪,自己明明就是喜歡人家姑娘,卻不好意思承認,活該他追不到媳婦。
岑溪走到門口,就看見霜眠正要從馬車上下來。
“你怎麼下來了?外麵冷。”岑溪趕緊將霜眠塞進馬車。
“你怎麼這麼久?”
岑溪:“兄弟見麵敘下舊,時間難免長了一點。”
這可惡的兄弟情,她突然有點嫉妒怎麼辦?
“哦。”心裡不高興的霜眠隻是應了一聲就沒下句。
岑溪一條直線也沒意識到不對勁。
就這樣,兩人誰也不說話,回了程府。
回到程府的霜眠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讓岑溪住著養傷,之後也沒再換,就直接在隔壁住下了。
之後幾天,霜眠一直都很忙,不是去看鋪子,就是打理家務。
而岑溪的傷好的也差不多了,他開始時不時不見蹤影,看起來也很忙。
明明兩人回來的時間都差不多,但是除了吃晚飯,其他時間竟然沒有任何交流。
等霜眠反應過來的時候,岑溪隻留下了一封信,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