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作法,更衣,束發......等一切完畢,霜眠已經累癱了,當個女帝好累啊,不就是個生辰嗎,搞的這麼隆重。
柒白則笑嘻嘻地在那說風涼話,“宿主,你要想想,今天可是你的成年禮哎,以後就可以吃肉了。”
“說的廢話,勞資等的就是這一天,不然這麼配合乾什麼。”
霜眠坐在首位,看著旁邊和自己穿著“喜服”的桑南,心裡稍微好受一點,果然,崽子盛世美顏,什麼衣服都可以駕馭。
“拜見陛下鳳君,陛下萬萬歲,鳳君千千歲。”
“好了,平身,今晚的宴會就當作是普通的家宴,愛卿們隨意。來人,賜歌舞!”
“謝陛下。”
奏樂聲響起,舞男們穿著薄如蟬翼的衣紗,隻遮擋住身體的一部分,隨後在大廳中間舞擺起來。
桑南在舞男出現時,便被吸引了注意力,之前很少出席宴會,有宴會也隻是坐一會就走。所以現在的場麵令他感覺新奇。
專注於投喂小嬌夫的女帝不爽了,那些搔首弄姿的人有這麼好看嗎?
想著,就問出了聲。
桑南心安理得地接受女帝的投喂,咬過指尖的葡萄,嚼了幾下,隨意地在女帝臉上親了一口,敷衍道:“他們沒你好看。”
被順毛的女帝嘴角微勾,“那你還看他們乾嘛?還盯著,還盯著!”說著就用雙手捧著臉將桑南的頭正對自己,鬆開的時候還掐了掐臉。
“看我!”
桑南聽話地盯了某女帝一分鐘,突然,兩人都笑了起來。
這時,一個討人厭的聲音打斷了兩人溫馨的氣氛。
因為宴會提前解除禁足的陳侍君花枝招展地站在台下,對霜眠行了一禮,“拜見陛下,拜見鳳君。”
桑南聞聲側眸看了過去,放下手裡的果子,冷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陳侍君:“......”
他高傲個什麼勁兒!
不過陳侍君的目的不在於桑南,而是正在挑魚刺的霜眠。
“陛下這幾天怎麼突然宿在哥哥寢殿裡了,哦,也是,侍妾犯錯被禁足,陛下自然是不會來的,侍妾還要感謝哥哥這一個月的伺候呢。”
挑撥離間,實錘了。
清冷單純的鳳君顯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男綠茶這個詞,隻是覺著陳侍君的語氣怎麼聽怎麼奇怪。
但是不代表霜眠聽不出來:“本君宿在哪是你一個妾能打聽的嗎?還有,本君怎麼不知道鳳君還有個弟弟?”
桑南老老實實地回答,“回陛下,妾身母親隻生了妾身一個,從來沒有生二胎的打算,就算生二胎,那也隻可能是個妹妹。”
明明鳳君是很老實地回答霜眠的話,但在陳某人看來,他就是有心拆自己的台。
“陛下,您怎麼能這麼說侍妾呢,侍妾可傷心了。”說著拿出手帕拭了拭並不存在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