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這具身體早就中過一次毒,還有褚迦文給原主下的毒藥,雖然停了藥,但毒性還在,沉積在身體的毒性便隨著這次的感冒一起複發了。”
“現在……如果治的好,應該還有五年的時間。”
“所以說沒有褚迦文給原主下藥,原主也活不了多久?”霜眠立刻明白過來了。
“係統裡沒有救命的藥嗎?”
“有是有……不過對你作用不大,再貴一點,宿主你的積分也不夠。”
霜眠閉了閉眼,“行,先解餘毒,五年就五年吧!”
“陛下……鳳君讓您……”女官推門進來,正好看到了奏折上的血跡,“陛下,你怎麼了?來人,快請太醫!”
“閉嘴!”霜眠將手裡的奏折扔過去,“聲音這麼大是想惹得所有人都知道嗎?”
女官見被喝住,呆了一下,便立刻上前服住想要起身的霜眠,“陛下,需要叫太醫嗎?”
“不需要。”
“可是您……”
“沒事,你剛剛說鳳君怎麼了?”霜眠掙開女官的攙扶,“本君不是腿瘸了,可以自己走。”
“是,鳳君說請您去正廳用午膳。”
“那就去吧!”
女官猶豫地看著霜眠的衣襟,霜眠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那裡不知何時沾了一塊血跡。
霜眠:“……”麻煩!
“讓人伺候本君更衣,你把桌上的血跡清理一下,不準告訴任何人今天的事情。”
“是。”女官目光複雜地看著霜眠離去的背影,歎氣,陛下這是早就知道自己身體有問題嗎?
但是為什麼不願意找太醫?
換好衣服的霜眠去了正廳,就看見身著一襲月白色衣衫的桑南正正經經地坐在飯桌旁,等著自己。
心裡突然一暖。
桑南很快便看見了霜眠,微笑著起身,走過去抱住霜眠,“快來,今天你必須把我做的全部都吃完,一粒也不許剩。”
“……好。”
……
這幾天,霜眠很忙,加快了行動的速度。
她終於想起了鳳安若。
“暗一,鳳安若那怎麼樣?”她還指望著鳳安若接手這個燙手的山芋呢!
“回陛下,安王爺一開始想儘辦法想要逃出去,後來似是消停了,正在跟夫子學習。”
“學的怎麼樣了?”
“這……”暗一有些猶豫,實在不好意思開口。
“說吧!”
“是。”暗一吞了吞唾沫,“安王爺算數方麵很優秀,隻不過在國策上,現如今還隻學到第一冊。”
“才第一冊?”霜眠皺眉,原主學習國策也才兩個月,鳳安若怎麼這麼慢?
“讓夫子加快進度,嚴加管教,必須在三個月內學完國策。”霜眠無意識地拿著筆點了點紙張,“告訴鳳安若,什麼時候學完國策,什麼時候出來。”
“是。”
“你走吧!”
暗衛悄無聲息地離開,徒留霜眠撐在案桌上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