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謙皺眉:“為什麼這麼說?”
“我父母很偏心,我從懂事就被告知我要好好照顧姐姐,姐姐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很嚴重。”
“我可以上學時,父母就把我和姐姐安排到了一個學校,我們兩個年紀相差不大,於是一起上學,在同一個班。”
“姐姐成績很好,而我做什麼都做不好,在我意識到虛榮心的時候,身邊的人都把我姐姐當榜樣,連帶著誇我也不錯,誇父母生的兩個好孩子。”
“可是他們在背後議論說同一個父母差彆這麼大,姐姐天資聰穎,妹妹卻平平無奇。”
“我就這樣在姐姐的陰影下生活了十幾年,大學我為了逃離這個地方,去了另一個地方,學習表演係。”
“三年的學習,卻一點戲也接不到,跑了一個又一個劇組,都沒人要我……”
“後來父母知道我的情況,強製我轉回來,還拿錢將我送到了一個大學,想要我學習金融。”
“我不甘心,你知道嗎?他們讓我回來隻是因為覺得我丟了他們的人,學習金融也是幫他們管理公司。憑什麼謝霜眠可以學習自己喜歡的專業,我卻要按他們的想法走?”
謝語念將杯子的水一飲而儘,轉頭看向傅謙:“我是不是不配得到他們的愛?”
傅謙聽完沒有勸解謝語念原諒寬容自己的父母,隻是默默地上前,抱住謝語念,語氣肯定:“不,你很好,是他們錯了,你沒錯。”
“在我眼中,你一直是一個有主見,肯奮鬥,不輕言放棄的女孩子,他們不了解你,所以不懂你。”
謝語念眼眶泛紅,聽到傅謙的話,眼淚終於決堤了。
傅謙不能拿謝語念父母怎麼養,他沒立場,但是可以對謝語念好。
趁謝語念睡著,傅謙拿起手機給助理發了一條消息,隨後將謝語念抱回了房間。
一夜好夢。
至少霜眠是這樣。
昨天的鬨劇完全沒有影響到霜眠,早上打開手機,就看到明灼昨天晚上回的信息。
她發了幾個表情過去問好,明灼便也回了一個,順帶回了一個問號。
霜眠抱著手機又“噠噠”發了幾條消息。
謝霜眠:明小灼,早上好啊!
那邊很快回了消息:早。
謝霜眠:哥哥什麼時候打算出新歌?我好捧場!
明小灼:要暫緩一段時間,不用。
謝霜眠:╥﹏╥好吧!
謝霜眠:哥哥這幾天還去錄音棚嗎?
明小灼:不去。
謝霜眠:啊,好可惜,見不到哥哥了,我會想哥哥的!
明灼喝了一口咖啡,看到這一條消息,抽了抽嘴角,放下手機,沒有回,而是走進了屋子裡的錄音室。
打開房門,裡麵黑漆漆的。
明灼開了燈,入眼可見的是一地的廢紙。
昨晚,他一夜沒睡,就是想要寫出新的稿子。
從出道以來,他一直是一個風格,最近幾年,他感覺到了瓶頸。
一直隻是同一種風格,不僅粉絲會膩,明灼也累了,他想要換風格。
當他把這個建議提出來的時候,遭到了公司和經紀人的一致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