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一個月,她就可以安心地搞自己的事情了。
“好。”
“答應地這麼爽快?”明灼不悅,她就不會舍不得自己嗎?
霜眠咬了咬嘴唇,“不然?”
明灼沉下臉,一把摟住她的腰,湊近咬了她耳朵一口,“就這麼舍得我?”
霜眠躲閃了一下,卻被他禁錮在懷中:“舍不得,舍不得!”
這模樣一看就是敷衍他。
“小騙子!”說完直接對著紅唇親了上去。
一個月,謝語念的傷已經養好了,馬不停蹄地趕往劇組。
而謝母終究沒有去成伊麗莎白,在那一天突發疾病,住院了。
謝父忙的焦頭爛額。
霜眠趁機勸謝父打消去伊麗莎白的主意。
謝父無奈,卻又沒有彆的方法,在霜眠的事情上,都是謝母做的主,他根本拿不定主意。
謝母得知後氣的快要吐血,直接暈了過去,醒來後痛罵謝父一頓。
後來從周醫生那得知,那家的女兒早就沒了,是她的父母為了斂財,才將心臟冷凍,找冤大頭賣掉!
謝母後怕不已,又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去成,因為這件事,謝母拉著霜眠做了一次體檢,得知她的時候身體狀況後,什麼都沒說,但暗地裡還是在找心臟源。
霜眠知道也沒阻止,就當不知道吧!
一個月,明灼錄製完兩期,便匆匆趕了回來。
偌大的機場填的滿滿當當,大廳外有許多粉絲舉著牌子接機,兩撥粉絲各站一邊,一邊是明粉,另一邊是另一個鮮肉小花的粉絲。
霜眠站在稍遠的地方,帶著口罩靠在車旁。
早秋的天氣變化無常,上一秒還是晴天,下一秒就細雨綿綿。
明灼修長的身影在機場異常明顯,儘管被粉絲攔住,霜眠還是一眼便看見了他。
像是有種感覺,明灼的眼神瞬間掃了過來,冷漠的眼神如遇春雨,溫柔如水。
好不容易從粉絲那脫身,明灼便直接跑到霜眠身邊,將她拉上了車。
粉絲們追上去的時候,隻能看見遠去的汽車尾巴。
明灼一上車便熊抱著霜眠,像隻小貓咪一樣來回蹭。
霜眠推了推毛茸茸的腦袋,“你夠了,還有人在!”
“那有什麼關係。”明灼毫不在意,“有沒有想我?”
霜眠冷漠,紅唇毫不猶豫地張開,道:“沒有。”
“狗子,你變了。”
“嗯?”
“我好想你!”
“準備準備,我帶你去我家。”
明灼猛地抬頭:“什麼?”
“我父母想見見你,放心,就是吃一頓飯。”
“這麼突然?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明灼打開相機看了看自己尚未清理乾淨的胡渣,還有那淩亂的頭發,臉黑了。
“去最近的服飾店!”
霜眠看了他一眼,道:“司機叔叔,聽他的。”
“好嘞!”司機爽快地答應,去了最近又稍微大一點的服飾店。
下車,明灼就清理了臉頰,確定光滑平整後,才滿意地走出來。
看到霜眠停在一套白色襯衫麵前,眼眸一亮。
“服務員,就那套吧。”
明灼去換衣服的時間,霜眠走到領帶區。
服務員熱情地迎了上去。
“您好,請問需要什麼服務?”
霜眠眼眸掃過,看中了一條淺藍色的領帶,“把這個給我包起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