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收到霜眠的嘲諷,鼴鼠生氣了,咬的更狠了。
大約半小時後,鼴鼠才絕望地躺在地上,任憑那網壓在自己身上。
小舌頭無力地伸出來,一抽一抽的,兩隻眼睛望著天空,仿佛已經放棄了掙紮。
琅悅驚喜:“霜眠,它已經沒有力氣了,是不是可以把它放出來了?”
霜眠眼睛瞟了一下耳朵抽動的鼴鼠,“再等等。”
一個小時後,大概是那鼴鼠餓了,“嘰嘰”地朝霜眠叫了起來,一聲比一聲淒慘。
琅悅都要心疼了。
霜眠這才拿正眼看向鼴鼠:“要我放你出來?”
“嘰嘰。”
“也不是不可以。”
“嘰嘰。”
“認我做主人。”
“嘰嘰?!!!”
“不願意?”
“嘰嘰!!!”
“那你就呆著吧!”
“嘰嘰嘰!”
“願意?”
“嘰嘰。”
“好,那我就放你出來。”
琅悅一言難儘地看著一人一鼠,在一旁懷疑人生。
霜眠一手拿著繩子,站起身,道:“我們走吧。”
而琅悅看見那鼴鼠還真的跟著走了,隻不過一隻腳被繩子綁住,走的有些艱難。
“那個,要不要把它裝在籠子裡,這樣走它是不是會受傷?”
“你拿著?”
琅悅點頭:“我拿著。”
霜眠撇了地上的鼴鼠一眼,又看了看琅悅心疼的眼神,默了默,將那網三下兩除二地製成一個籠子,將鼴鼠放了進去。
遞給琅悅,琅悅提著籠子歡快地跟在霜眠身後。
走著走著,便聽見前麵有聲音。
“莉亞,你們隊的人是不是不要臉?仗勢欺人,竟然搶我們的令牌!”
一個女生站在莉亞麵前,氣的臉紅脖子粗。
“這位同學,你搞清楚,這塊令牌是我們隊的人先拿到的,無關乎什麼搶不搶的問題。”
“是你們先拿到的不錯,可是你不要忘了,這是我們先找到的,這可是我們找到的唯一一塊,你們人悄無聲息地躲在我們身後,把它搶走了。”
女孩旁邊的男孩看不下去,打圓場:“好了,就讓給他們吧!這樣吵下去也不是事,還不如多找一會。”
“對啊,對啊,你們有這個時間跟我們吵,還不如抓緊時間去找呢,小心晚了被其他人搜刮乾淨了。”
女孩推了一下身邊的男孩:“你什麼意思?我是在為你打抱不平!”
“難道你看上那賤人了?”
“沒有。我隻不過是不想吵架。”男孩低頭。
“最好事,她時候那邊那麼多備胎,能看的上你?”
他們的聲音小,莉亞沒有聽到:“這位同學,不如我們就把這塊令牌讓給你吧!反正我們人多,找起來也方便,不像你們,一天都快過去了,隻找到了這一塊。”
這話帶著足足的嘲諷意味,那男孩也忍不住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