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看著椏溪麵色紅潤,精神力也恢複了正常,準備下床時,卻突然看到他胸膛上一條猙獰的傷痕。
“這是怎麼回事?”
椏溪還處在一種彆扭中:“嗯?”
“傷口是怎麼回事?”
椏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睡衣大開,慌忙遮住:“沒什麼,小傷。”
霜眠看了一會,見椏溪什麼都不肯說,無奈地翻出了藥箱。
“過來。”
椏溪看著霜眠將藥箱展開,意識到她要給自己上藥。
本想說不用的椏溪觸及到霜眠不悅的眼神,驀地住了口。
慢慢挪過去,傻兮兮,卻又略帶歡喜地看著霜眠,嘴角微微上揚,又努力壓平,道:“其實沒關係的,過幾天便好了,我以前受過比這還嚴重的傷呢。”
“閉嘴!”
霜眠扯開他的衣服,看了一下傷口,好家夥,這是管都沒管過吧!
沒辦法,她又浴室打了一盆水,給他傷口清洗乾淨。
“嘶……疼……”
“你輕點……”
“輕、輕點……痛……”
就上個藥,叫的跟什麼似的。
霜眠一把將手中的紗布拍到他嘴上:“閉嘴!”
椏溪含著紗布懵了懵,隨後吐了出來,這下沒有喊疼了,隻是一臉癡癡地看著霜眠。
因為睡覺的緣故,她將頭發散了下來,軟軟地披在肩上,還有幾縷調皮地落在她脖頸上。
往上,就看到了那張紅潤的嘴唇,唇瓣緊閉,很認真地在給自己上藥。
剛才遺忘的一切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臉上發燙,就連某處都蠢蠢欲動。
霜眠係好紗布,抬頭,就看到椏溪望著自己發呆。
“發什麼呆?”霜眠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手。
“沒什麼。”
“嗯,”霜眠收拾著藥箱,“傷口處早晚都要換藥,還有不準沾水,腥辣刺激的食物也不能吃。”
“如果傷口發炎了就要去醫院……”
“我不會。”
“什麼?”
椏溪昂著頭,委委屈屈地看著霜眠:“我不會包紮傷口,還有幾天不洗澡太臟了,我受不了。”
“不會就找護士。”霜眠淡淡道,其實心裡有些雀躍,他這是在撒嬌?
“護士很忙的。”
“那你想怎麼樣?”
見霜眠順著自己的話,椏溪一喜:“你幫我啊,你是我妻子,照顧我是應該的。”
“妻子?我以為這隻是作戲,少將不會當真了吧?”
椏溪一噎,聽到霜眠的話,心裡有些難受,之前被他忽視的感覺又出現了。
沒有說話。
霜眠看著一臉糾結的崽崽,哼了一聲,自作自受,給機會讓你表心意,卻沒想到還是如此榆木腦袋。
“少將無事,我便回房間了。”
“等等,明天早上我八點起來。”
霜眠點頭,“知道了。”
雖然是生崽崽的氣,但是上藥這樣的事,她還是願意的,畢竟能多欣賞一下崽崽身上的腹肌。
關上門,房間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