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時候,腿一麻,差點摔倒。
椏溪趕緊扶住。
“好了,我先去學校了,晚上回來給你上藥。”
霜眠整理著藥箱。
“再說一次,不準碰水!聽到沒有?”
椏溪乖巧地點點頭,臉色發白,額頭上冒著汗珠,一副慘遭蹂躪的模樣。
微微低著頭,似乎有點無精打采。
霜眠有些心疼:“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需不需要我請一天假?”
聽到這話,椏溪抬起頭,深藍色的眼眸中泛起淡淡的喜悅。
“真的?”
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急切了,椏溪清了清嗓子,努力壓住上揚的嘴角。
“不用,我一個人可以的,大不了中午就不吃飯了,就喝營養液也行……”
“行,我快遲到了,就先走了。”霜眠說著拿起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本以為她要留下的椏溪:“???”
想哭,怎麼辦!
沒辦法,人已經走了,椏溪有些悔恨,自己為什麼不答應讓她請假呢?
矜持什麼?
“篤篤。”
聽到敲門的聲音,椏溪一喜,隻套好襯衫便慢慢走到門口。
開門:“你又回來乾什麼?”
聲音有點埋怨,又似有點撒嬌。
“額……那個,少將,是我。”慕言抬了抬手,心裡卻有些震驚。
剛少將是在撒嬌吧?
絕對是的!
還有他可從來不在外人麵前散衣的。
想到剛走出去的霜眠……
玩的真開放。
慕言抖了一下,然後將手中的文件抬了抬,示意:“少將,這是你昨天讓我拿過來的。”
椏溪欣喜的眸子一下就冷了下去,見到慕言一副冷酷的模樣。
邊走邊把自己的扣子扣上,道:“放桌上吧!”
“是。”
一上午,椏溪都在書房處理一些文件。
直到聽到樓下的聲響,他站在樓梯上:“慕言,倒一杯咖啡來。”
“咖啡?都受傷了還喝咖啡?”
椏溪身子一震,隨即下樓,麵帶微笑:“沒有,你聽錯了,是牛奶,牛奶。”
“對了,你怎麼回來了?”
“等會還要去學校的。”霜眠挽起衣袖,走進了廚房。
椏溪見她這架勢,似乎是要做飯。
“你是特意回來給我做飯的嗎?”
霜眠淡淡道,將菜處理好:“不是有人哼哼唧唧說自己不吃午飯了嗎?還不是怕某人餓著。”
椏溪心裡泛起一絲蜜意,有些彆扭:“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和營養液就好了。”
霜眠點頭:“行,明天你就自己解決午飯吧!我就不回來了。”
椏溪:“???”怎麼跟她想的不一樣呢?
“呀。傷口疼,應該是動不了了……”椏溪突然靠在廚房的門上,捂住傷口叫的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