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周圍巡邏的人走過來,椏溪有條不紊地給他們下命令。
“讓法醫過來進去檢查,你們照常巡邏。”
“是!”
兩人身上都臟了,椏溪帶著她去了自己的房間。
進屋,霜眠就將外套脫了,露出了裡麵的吊帶裙。
椏溪在她身後,關上門就看到了隻穿一條裙子的霜眠。
“你……”
“不是要洗澡嗎?你先去吧,我可以等一會。”
椏溪瞅了瞅自己,點頭,走到衣櫃前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是他入伍之前的休閒裝。
“你換這個吧!”
霜眠點頭,撐著腦袋看著椏溪在小小的房間裡晃蕩來晃蕩去。
“你再不去洗就臭了!”
椏溪找衣服的手頓住,他將衣服一抓,走到門口。
“那個,我去慕言房間洗,你就在這洗吧!”說完便走了出去。
關上門,椏溪才鬆了口氣,掩住心跳的“砰砰”聲,敲開了隔壁的門。
“少將?你來乾什麼?”慕言看到他手中的衣服,又側頭看了看那間房門。
“嘖,你們夫妻倆不是該洗鴛鴦浴嗎?跑我這小廟來乾嘛!”
“廢話什麼!”
椏溪推門直接走了進去,直接將慕言放在床上的衣服扔到他腦袋上,語氣不容拒絕:“你自己再找個地方!”
說完便進了浴室。
慕言站在門口愣了好久,破口大罵:“喂,椏溪,你真不是人!自己把位置讓媳婦了,跑來搶我洗澡的地方,呸,我發現你是真的苟!”
嚷嚷一會,慕言也隻能抱著衣服去了其他房間。
椏溪在浴室磨蹭了好一會,才出去。
若換成平時,他早就出來了,但是想著霜眠還在自己房間裡,他怕自己看見什麼不該看的,索幸便晚一點出去。
直到慕言回到自己房間,才發現浴室裡還有人。
“喂,椏溪,你還沒出來啊!”
敲了幾聲,裡麵沒有動靜,就在慕言準備踹門的時候,門猛地被打開,慕言抬起的腳就那樣立在半空中。
看到椏溪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慕言愣了一下,“我還以為你暈在浴室了呢!平時也沒見你有多潔癖。”
椏溪側身略過慕言,拿起一塊乾淨的毛巾擦了擦頭發:“你廢話怎麼那麼多。”
“我?”慕言指了指自己,“我廢話多?是不是因為我廢話多你自己心裡有數。”
慕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嘟囔道:“和彆人都是夫妻了,還假裝矜持什麼,要矜持也是女孩矜持。”
“換我,早就死皮賴臉地撲上去了,照你這進度,哼,就算是夫妻又咋樣,還不是有離婚的。”
椏溪擦頭發的動作一頓,這麼一想,好像是有點道理。
將毛巾扔到慕言懷中,“改天請你吃飯!”
慕言被砸的一臉懵逼,拿下毛巾,一手的水,頓時憤怒了,指著椏溪離去的背影,嗓音高達八千分貝:“椏溪,彆以為你是我上級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還請我吃飯。吃你個大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