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了一通的人看著喻曉他們跑路,自己卻追不上,在院子裡等了半夜,也沒見人回來,氣急敗壞的他們將憤怒都發泄在花草上。
把院子裡僅剩的,保存完好的東西砸的稀碎。
然後揚長而去。
然而,第二天,官府便來人,以私闖民宅,故意破壞他人財產的名義對昨晚的那些人實施抓捕。
當他們被關在大牢的時候,慌了神。
明明他們是為自己打抱不平,為什麼會被抓?
每個被抓的人的家人都害怕了,紛紛托親朋好友找關係,最後才知道原因,想要找霜眠和喻曉讓他們放過自己的家人。
然而,他們翻遍整個石雨小鎮,也沒有找到人,隻能焦急地等著官府開庭審理,才看到霜眠兩人的人影。
“這位姑娘,可以跟上麵的縣丞說一下讓他們放我兒子出來嗎?我兒子不是故意的,隻是為父心切,被人挑撥,走了偏道。”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年人看見霜眠他們進來,首先迎了上去,專門挑霜眠一個小姑娘說話。
喻曉看著老人將霜眠的手腕揪的通紅,有些不悅,還沒等霜眠自己掙開,便上前將老人的手拉開。
側身擋在霜眠麵前,神色不善:“有事情找我說!”
老人見到喻曉的樣子,有些害怕地後退幾步,不敢說話了。
見此,其他想要上前的人都打消了心思。
很快,縣丞宣布開堂,由於,搞事的人太多,縣丞隻是錄了其他人的口供,帶幾個主事人上堂,
“林氏,你來說說,你們之間到底是誰先提出拆喻家房子這個主意的?”
縣丞指出的那個人是一個婦女,樣子看著有些軟弱。
林氏見縣丞提問,有些猶豫,沉默了一會,忍不住轉頭看向身邊的一個女人。
“你看旁邊的黃氏乾什麼?難道如實回答問題還需要彆人提示你?”縣丞敲打著案桌道。
女人嚇的一瑟縮,忍不住帶著些哭氣,“回大人,這不關我的事,我隻是參與了砸房子的事情,至於這事是誰起的頭,民婦也不知道啊!”
這話完全是將自己帶頭搞事的嫌疑洗清了,隻是損壞了房屋的行為,並不構成更大的犯罪,通常是賠償受害者的損失便可。“
然而身邊的婦女黃氏不同意了,轉頭看向林氏,“你的意思是我們帶頭挑事的?彆忘了,是誰聽見自己孩子不能去喬海書院,一肚子火的,差點沒跑去將喻家兄妹打一頓呢!”
林氏見此,立刻慌張地反駁,“你胡說,明明是你跟我說趕走仙人的就是那兩個兄妹,還提建議說要不要給他們一個教訓的。”
黃氏聽見林氏說的話,沒有絲毫慌亂,胸有成竹地看著縣丞道,“回大人,民婦雖是這樣說過,但是並沒有付諸行動,您可不要相信林氏的胡言亂語啊,她這是朝我潑臟水!”
跪在一旁的中年男子是黃氏的丈夫,連忙點頭跟著附和。
林氏此時是有委屈沒處訴,她是百口難辯。,更何況隻有她自己。
主動挑事的人還不知道會受什麼樣的懲罰呢,她根本就不是主事人,自然不肯受這冤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