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賠得起嗎??”
蔣文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汙漬,又看了看正在哭的女生,一陣煩躁襲來,他也沒理會那女生,直接去了衛生間。
隻留那女生在那打掃地麵。
這時還沒上課,樓上還有許多在走廊外麵聊天的學生,聽到動靜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一個女生說:“這是蔣校草吧!那個女生做了什麼讓他生這麼大氣?”
“隻是把奶茶灑在校草身上了!!”看到的人說。
“那這個女生哭什麼??”
“那女生本來就不是故意的,可是校草就像被觸到什麼雷點似的突然發脾氣了!!”
“今天的蔣校草不對勁啊!以往這樣,他不是不會怪彆人的嗎?”
“是啊,我還看見是蔣校草急急忙忙地衝上去了呢!這也不怪那女生吧!”看見全過程的女生感歎。
以前她對蔣文傑還蠻有好感的,現在隻覺得自己怎麼眼瞎了看上這麼個偽君子。
經過這麼個事,有一部分女生瞬間就對蔣文傑不感冒了,但是還有一部分女生紛紛說這不怪蔣校草,一定是那女生太過分了。
誰又知道呢?
霜眠聽見今天走廊的事是在放學後,她表示不以為然,蔣文傑這樣的人要是就這一件事就露出他真麵目是不可能的。
不過,聽完係統說的,霜眠真心覺得今天一天蔣文傑還真是倒黴!!
這樣也好,不用自己出手就給他添堵了。
回到家,霜眠接到了葉父的電話,說昨天她想找個補習老師的事情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