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真千金被拐賣時[七零]》全本免費閱讀
雲國棟推開自家的家門,坐著的於家夫妻站了起來,麵上帶著微笑。
“老雲,你總算回來了,新年好,新年大吉大利。”
雲國棟有些意外,上次已經鬨翻了,不光是因為於言清入獄一事,還因為方美玲出賣了他們,在雲浣浣麵前胡說八道。
他神色淡淡的坐下來,“你們怎麼來了?”
他看了一眼縮在一邊的雲月兒和雲小林,雲月兒臉色蒼白,神色恍恍惚惚,臉上脖子上還有幾道抓痕,是之前方美玲抓的。
雲小林拉著她的手,一副保護者的架式。
於波笑容滿麵的湊過來,拍拍雲國棟的肩膀,“老雲,我們是多年的朋友,情同兄弟,怎麼可能為了一點小事斷了聯係?不管你信不信,我始終記得你當年幫過我一把,這一份恩情我永世不會忘。”
這話說的雲國棟身心舒暢,心軟了幾分,這種時候也不想多豎敵,順勢下坡,“你妻子也這麼想就好了。”
他對於波沒有意見,兩人相處了這麼多年脾氣相投,還是同一陣營的,但對方美玲很不滿。
於波輕輕歎了一口氣,“言清的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一時頭腦發熱口不擇言,還請不要見怪,她現在想開了。”
於言清是他們的獨子,承載著他們所有的希望,指著他將家族發揚光大,更上一層樓,結果,卻搞成了這樣,他們當父母的能不發瘋嗎?
方美玲氣色很差,就算過年依舊素著一張臉,眼圈很重,看著就很不好相處的樣子,乾巴巴的說道,“對,想開了。”
雲國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開就好,五年一晃很快就會過去。”
這話戳痛了方美玲,兒子的事提都不能提,一提就心疼的厲害。
她精心培養的兒子,前程遠大,相貌英俊,才華出眾,卻因為一個女人而毀了。
林珍眼珠一轉,不陰不陽的開口,“說起來,楚參謀夠冷血無情的,怎麼能對自己的外甥見死不救,說到底,不是親的就是不一樣。”
方美玲夫妻臉色大變。
雲國棟假意喝斥,“彆胡說。”
據他所知,楚辭名義上是總負責人,但他主管外國人那條走私線,打掉據點,救出無辜的受害百姓。
這才是要案中的要案。
至於於言清和雲衛華,隻是順帶的,他的手下就能查。
但,方美玲夫妻是不會信的,楚家不肯幫忙將人撈出來,就是罪。
林珍冷哼一聲,故意挑撥離間,“明明可以回避,卻不肯回避,還將罪魁禍首雲浣浣帶到家裡養著,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疏不間親的道理都不懂。”
她誇張的啊了一聲,“啊,哪裡不懂?哪裡親,哪裡疏,就不好說了。”
隨著她的話,方美玲夫妻的臉色更加難看。
雲國棟見狀,輕聲斥道,“行了,都少說兩句吧,既然來了,就一起吃頓飯。”
“林珍,多做幾個好菜,我和老於喝兩杯。”
於波擺了擺手,正色道,“先彆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你說。”雲國棟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於波揚了揚下巴,“把兩個孩子的婚事辦了吧。”
雲國棟順著視線看過去,是一臉灰敗的雲月兒,“什麼?”
方美玲迫不及待的搶過話題,“言清對月兒的癡心一片,為了她身陷囹圄無怨無悔,我想成全他的癡心,讓他跟月兒早日完婚。”
五年太長了,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於言清怎麼放心得下?進了大牢也要將人先圈起來。
雲月兒臉色發青,又氣又怒,瘋了嗎?一個犯人還想跟她結婚?做什麼春秋大夢。
雲國棟震驚了,“可是,月兒今年才17歲,還不到婚齡。”
方美玲全然不在意,“差一歲而已,改改就行了。”對她家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注(1)
“這……”雲國棟遲疑了,這一門親事本來是頂頂好的,但,現在嘛,就不好說了。
雲月兒急了,蹭的跳起來,“我不同意。”
她是喜歡於言清的深知和他的權勢,可現在,於言清成了囚犯,前途儘毀,還能帶給她什麼?
她年輕美麗,有的是機會高嫁。
就算現在名聲不好聽,但人都是健忘的,過個幾年風聲過去了,照樣能挑個各方麵條件好的。
再不濟,她還能去深城,去香港,找一個有錢人嫁。
“啪。”一巴掌揮過來,方美玲憤怒至極,“你這個禍害有什麼資格說不同意?要不是你,我兒子還好好的,
若不是我兒子苦苦求情,信不信我弄死你。”
雲月兒捂著臉尖叫,“殺人犯法的。”
這會兒,她好像忘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
“啪啪。”又是兩巴掌,方美玲挾恨出手,又狠又快,雲月兒疼的直尖叫,“爸媽,救我。”
雲國棟坐著不動,冷眼旁觀,雲小林看不下去了,伸手要阻止,卻被林珍一把拉住。
“媽,你彆拉我呀,我要救姐姐。”
林珍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我同意這門婚事。”
“媽、”雲小林震驚的看著他媽,她可是最疼愛月兒的人,現在是怎麼了?
自從姐姐被放回來後,在家裡的日子就難過了,他爸是不管不問的,他媽就天天讓姐姐乾家務活,從早做到晚,但不給她一分零花錢。
要知道,月兒姐姐文工團的工作沒了,工資自然沒有了,身上沒什麼錢,之前還跟他借。
他媽知道後,二話不說搶了回來,還把他身上的錢都搜刮乾淨,一毛錢都不留給他。
這到底是為什麼呀?是嫌她丟了家裡的臉?一家人為什麼要計較那麼多?
林珍義正言辭的講道理,“月兒,做人不能沒有良心,你們指腹為婚,於言清對你從小嗬護有加,照顧的無微不至,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會分你大半,為了你都蹲大牢了,你若是悔婚,還怎麼做人?還怎麼在大院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