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真千金被拐賣時[七零]》全本免費閱讀
雲浣浣落落大方的跟各位大佬掃了一聲招呼,就坐在唯一的空位上,安靜的等著。
大家都不說話,她也不說話,托著腮發呆,再大的場合都見識過了,也沒啥。
得撈點錢啊,錢啊錢。
國內沒幾個錢,還得將目光放在國外,狠狠撈一把才行。
眾人嘴角直抽抽,她也太沉得住氣了,對著這麼多高官,她愣是不露一絲怯色。
楊軍長默了默,“雲浣浣,你知道為什麼請你來嗎?”
“不知道呀。”雲浣浣非常的乾脆。
楊軍長忍不住輕笑,看向坐在最前麵的陳忠國,“有人控告你,利用軍人之女的身份,在科技單位招搖撞騙,盜取集體的專利權。”
“你怎麼說?”
這樣嚴重的指控,一般人都要嚇哭了。
但,雲浣浣笑了,還昂著腦袋興高彩烈的說道,“聽上去我真厲害,小小年紀就將一群老江湖耍的團團轉,嘖嘖嘖,那,科技單位要反省一下自己了,怎麼蠢的讓全世界都笑話呢。”
“最該問罪的是,第一,科技單位的頭頭腦腦,第二,上級單位,一個管理不利,無能的罪名是逃不了,乾脆革職回去賣紅薯吧。”
研究所的所長隻能苦笑,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來不行啊,官大一級壓死人。
陳忠國沒想到擺出這麼大的陣仗,都沒有壓製住雲浣浣,深感不可思議,立馬跳了出來,“你放屁。雲浣浣,彆以為你身份特殊,口尖利嘴,就能顛倒黑白,將國有資產占為已用。”
這小人嘴臉也是沒誰了,上次沒有得逞,沒有將矽晶體管的專利弄到手,這次搞了一波大的,非要將專利權搞到手。
雲浣浣天不怕地不怕,都死過一回的人,就不想憋屈的活著,“什麼是國有資產?我不知道啊。”
笑死了,以為拉這麼多人過來,給她一個下馬威,她就會怕嗎?姑奶奶站在世界舞台演講時,底下可都是世界級彆的大佬。
“啊,對了,我很尊重我國的軍人,他們保家衛國默默奉獻,特彆偉大。但,我不覺得軍人之女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無數人競相折腰。”
這是嘲諷所謂的特殊身份,利用軍人之女的身份,沒文化真可怕,連個說的過去的理由都編不圓。
不對,是懶的編,能明搶,為什麼還要花心思編理由?差不多就得了。
陳忠國臉色鐵青,他居然壓製不住這個蠻橫的丫頭,眼珠一轉,“雲國棟雲團長,你好好管管你女兒,她都成什麼樣子了?”
雲國棟在這裡是站在生物鏈最底層,在座的人官職都比他高。
他下意識的說了一句,“浣浣,你道個歉,認個錯。”
他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先將事情糊弄過去。
這個陳忠國早就聽說過,出了名的難纏,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整人的手段很臟,但,他有靠山啊。
雲浣浣嗬嗬一笑,火力全開,“你不會真把自己當親爹了吧?沒養過我一天,沒給過我一個好臉色,屢次將我往絕境推,敗壞我的名聲,毀我的前程,怎麼還有臉站在我麵前說教?”
她才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怎麼高興怎麼來,至於彆人會不會難堪,關她屁事。
當著這麼多領導的麵被揭皮,雲國棟又羞又窘,老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我給過你錢。”
雲浣浣理直氣壯的問道,“多少錢?在哪裡給的?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聽。”
“你……你……”雲國棟啞口無言,他怎麼說呢?難道說,他就給了幾百塊錢?還是被雲浣浣敲詐的?
他要臉!
雲浣浣咄咄逼人的質問,“你家的戶口本上有我的名字嗎?”
她的戶口是楚辭幫她辦的,當時是轉進了部隊的集體戶口,而不是雲國棟名下。
“我……”雲國棟呆住了,人家根本沒進他的戶口本。
雲浣浣從一開始就做了兩手準備。
如果,他從一開始就得到她的認可,一切都好說。
如果表現不如她的意,她隨時就能抽身而走,都不用苦苦哀求他的施舍。
顯然,他沒有通過她的考核。
他意識到這一點,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心思之深沉,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你沒承認過我這個女兒,我也沒把你當親爹,你我各走各的路,互不乾擾,就是最大的體麵了。”
雲國棟的臉色忽青忽白,難以抵擋雲浣浣的犀利攻擊。
眾人見狀,神色複雜極了,楚將軍卻嘴角勾了勾,原來兒子喜歡這種性
格的女生,強勢,冷清,不受世俗束縛。
其實,這性子挺適合他們家的,能撐得起來。
至於名聲,上位者說了算。
一道涼涼的聲音響起,“原來,是有娘生沒爹教,難怪這麼沒素質呢。”
是陳忠國,他麵露鄙夷之色,狠狠打擊對手的弱點。
雲浣浣立馬展現強大的攻擊力,“你有素質,怎麼就哭哭啼啼的招來一幫子人欺淩一個沒爹沒娘的小孩子呢?一大把年紀了,沒能力沒本事沒品行的三無人員,就知道恃強淩弱,給祖宗丟儘臉麵的廢物,我要是你祖宗,非抽你幾巴掌,不孝子孫。”
所有人都驚呆了,她這戰鬥力好強,腦子也夠活的,怎麼想出三元人員這個詞的?好貼切。
就是,這將人徹底得罪死了。
陳忠國可是出了名的又壞又貪又毒,被他盯上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
果然,陳忠國氣瘋了,麵紅耳赤。“你放肆。”
“大家都看到了吧,就是這麼一個強盜搶走了701研究所的專利權,損公肥私,是社會主義的大害蟲。”
雲浣浣是何等聰明之人,她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特意調查了陳忠國這個人。
“喲喲,你在文G中混的如魚得水,原來就是靠栽贓嫁禍,不擇手段,陷害忠良這幾手啊,我算是長見識了,厲害厲害,向你學習。”
陳忠國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怎麼敢揭他的短?怎麼敢當眾羞辱他?“你踏馬的胡說八道,你罪名確鑿,信不信我這就送你進大牢。“
雲浣浣嗬嗬一笑,“信啊,你儘乾些羅織構陷的勾當,將好人送進大牢受苦受罪,這是你的專長,你靠這個一路往上爬,不是嗎?”
一句句話直戳陳忠國的心窩子,他整個人炸毛了,“啊啊啊。”
就愛看他破防的樣子,嘻嘻,雲浣浣嘎嘎笑,笑的牙齒都露出來了。
高師長忍俊不禁,“小孩子儘說什麼大實話呀。”
其實,他們軍人最討厭這種手段齷蹉的小人,就是不敢將人得罪死了,他們還得混呢。
“就是。”方國慶笑眯眯的湊過來,“雲浣浣,你什麼時候去彩電廠啊,又遇到技術難關了,廠裡老師傅急的直腳跳,沒你真的不行。”
他是堅定的雲浣
浣派,不管彆人怎麼說,他都是站她的。
雲浣浣奇怪的說道,“我不是把資料都給過去了嗎?按圖索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