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牛皮紙袋交到對方手裡,向慈摘下口罩手套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一切整理好,她提著包同對方告彆:“後續有事您再給我打電話,今天我先走了。”
與奶奶有些交情導致向慈今日無比壓抑。
她迫切想要出去透透氣,隻是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人從後麵喊住,“如果,如果明天沒有安排的話,能否還請你過來?”
“奶奶臨終前還提到你,所以能不能……”
季硯辰看上去很不好受,短短兩句話他硬是停頓了不下一次。向慈本不願意摻合彆人家的私事,可一想到奶奶那會慈祥和藹的笑容,頓時又打消了她要開口說拒絕的心思。
“明天我會早點來。”
沒等季硯辰把剩下的話說完向慈便搶了話去,並且在說完之後微微點頭率先離開。
第二天一早,當向慈來到金域藍灣的時候,屋裡圍滿了人。
眾多親戚發現季家客廳站著位素未謀麵的年輕姑娘,頓時心生好奇,可礙於對方穿著一身職業裝,眾人又不得不理解為是前來為老人服務的。
本不是什麼要事,不過在張嫂隨口一說之後眾人避免不了多看了兩眼。
這其中包括季硯辰的朋友沈青山。
沈青山在半山醒時見過向慈,今天再次遇見讓他回想起季硯辰在酒吧說的那些話。
“學生?”他暗自揣測。
合著情況不適合打聽,沈青山隻能將好奇咽回肚子,忍著一腦袋的問號時不時盯一下兩人。
在他的暗中觀察下,向慈的眼神根本沒有停留在季硯辰身上超過一秒,對方不是在看老人的遺像發呆就是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而他的好兄弟季硯辰的行為更加讓人費解,幾乎一直在忙完全沒有一分鐘過來安慰這位年輕姑娘。
向慈本打算找個理由去外麵待會,正抬頭去找季硯辰時,突然發現有位看起來十分眼熟的麵孔正一動不動地打量著她。
向慈仔細想想,這人挺像那天在酒吧推門說話的男人。
屋內沒自己什麼事,向慈果斷放棄同季硯辰打招呼,她隻身一人來到門外,可沒想到的是沈青山也跟著一塊走了出來。
“你是老季的學生?”沈青山一臉疑惑。
“彆介意啊,我就純粹好奇。”見向慈防備十足,沈青山笑著稱:“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沈青山是你們季教授的朋友。”
得知身份後向慈抵觸的情緒才略有好轉。
一向不愛說謊的姑娘依舊誠懇,“季先生是為了幫我才故意那樣說的,其實我不是他的學生。”
“不是他的學生,那你跟他?”沈青山掃一眼屋內,他想說難道是準女朋的關係?可看著向慈年紀不大他又不確定自己的猜測到底靠不靠譜。
“我是來給老人家做遺物整理工作的。”
“遺物整理?”沈青山突然想起早前季硯辰讓他幫忙一事,難道說的就是她?
他正準備就職業和對方進行深入探討,沒想到季硯辰此時從屋裡出來,他朝人揮揮手趕忙走了過去。
“這姑娘就是那號碼的主人?”沈青山朝向慈所站的位置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