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覺?
想把他掐死的感覺!
媽蛋!
“你特麼的放開我!”薄安安一邊爆粗口,一邊掙紮著,卻始終撼動不了他鐵臂的禁錮。
果然,男人的力量就是大……
薄安安有一瞬間懷疑龍章是故意的。
她剛剛稍微放鬆一些的神經頓時再被他搞得緊繃,甚至沒有給她半點防備的餘地就闖了進來。
她的心裡目前隻有司延,自然很抗拒和其他男人的接觸,可是,她卻不得不逼著自己鎮定下來,曲意迎合,以便讓他放鬆警戒,她也好給他一擊,逃離出去。
“安安,你現在絕不覺得你老公恨不窩囊嗎?你和我在這裡,他卻什麼都不知道,更不可能趕得過來救你。不能保護你的男人還配做你的老公嗎?”他的聲音如同魔咒。
挑撥離間!
若不是薄安安知道司延有多寵她愛她,隻怕她還真的會經不住他的挑唆,被他攻下心防,從而對司延懷恨在心。
被他禁錮著,她的身子分外僵硬。
心裡時時刻刻想著反擊,想著逃跑,此刻,說她不緊張,那是假的。
“龍先生可是北京城的名門貴胄,你這麼出色,應該不屑做那種強迫他人的把戲吧。”薄安安繼續掙紮著。
隻是,龍章卻偏偏不順她的意,雙手緊緊的禁錮著她。
他炙熱的呼吸撒在她的耳畔:“我把名門世家發展成北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酒店時,手段有些強硬,所以,他們都喜歡用‘強取豪奪’這四個字來形容我。”
媽蛋!
這個男人,真不像他表現的那麼君子。
事情的發展顯然超出了薄安安的預料,他的霸道殺的她措手不及。
“能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這才是你身為男人的本事!”薄安安斂住心神,開始和這個仿若惡魔一樣的男人展開了較量。
“你這麼反抗著,是和我耍欲拒還迎的手段呢,還是想要錢呢?”龍章淺笑著。
薄安安的掙紮緩緩落了下來。
事情出現了轉機,她要先麻痹他的神經:“如果龍先生可以開出一個合理的價格,我不介意陪龍先生玩一場哦。”
“哦?”龍章放開她,掰過她的身子,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曜黑的眼睛鎖住她的眸子,“你要多少?”
錢,他最不在乎。
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她,龍章發現,她的眼珠比普通人的要黑很多,黑白分明,無比的明亮清澈,好看極了,就和孩童似的,很美。
這樣的一雙眼睛,若是換了彆的男人,必定要把持不住的。
鼻尖,儘是她身上飄來的香味,深入人心的味道,好聞極了,他冰封了五年的心,似乎在不知不覺間裂開了一道不可見的縫隙。
薄安安的雙手勾上他的脖頸,拉下他的頭,視線一直凝視著龍章,豔紅色的豐滿雙唇貼向他的薄唇:“一個億。”
龍章總覺得有種莫名的感覺。
看著她的眼睛,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他整個人好似覺得分外輕鬆。
就是這個時候!
薄安安的眼中甚至都是平靜的,可她卻抬起腿,用儘了全身的離去去踢他身體最脆弱的某點。
“臥槽……”龍章放開她,全身的離去全部散去,隻餘下被她踢中的某點,火辣辣的疼著。
“媽蛋!居然又被這麼搞……”龍章簡直想哭。
五年了!他又一次被踢傷了……
他的眉頭就緊鎖了起來,英俊的臉上糾結一片,他的眼神殺氣騰騰。
薄安安一見,臉上慌亂可見。
她來不及驚訝龍章的定力,趕緊跑出浴缸,慌亂的動作濺起浴缸裡奶白色的水珠。她也顧不得擰乾浴袍上的水漬,拽緊了浴袍上就光腳跑出了浴室,穿過客廳,慌慌張張的拉開套房的門跑了出去。
門口,竟然佇立著兩個黑衣大漢!
特麼的!怎麼還有保鏢!
薄安安的臉上閃過一抹慌亂。
兩人見薄安安慌慌張張的跑出來,立馬伸手攔下她,“你要去哪裡?”
薄安安不曉得這兩尊門神杵在這裡做什麼,但她卻知道情況對自己不利,她故作媚笑,鎮定的說道,“兩位大哥,龍先生讓我拿點‘特彆’的東西助助興。”
“特彆”兩個字,她咬的很重。
至於它具體是什麼東西,她沒有說明,但人們看到她這副模樣,想必各人心中必定有所猜測。
“胡說!”兩人直接戳破了薄安安的謊言,伸手抓住她的肩膀,“‘迷情’的規矩南少不是不知道,你想離開這裡,先交出帶子!”
“帶子?”那是什麼東西?
“哼,連帶子是什麼都不知道,你還敢跑?”
這兩個男人何其精明,其中一人抓著他,吩咐另一人,“你進去看看龍先生怎麼樣了?可彆出了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