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這個時候,心裡就不得不鄙視薄安安一番了。
她也是秘書,人家彆人也是秘書,憑什麼她月薪就一百萬,而彆人就隻有2500的水平……
同樣是人,差距要不要這麼大啊!
他的笑容有些僵硬了,但還是好言相勸道:“或許,我們可以招些優秀的應屆生,這樣相對來說,我們可以開出一個稍微低一些的價位,隻不過,他們剛剛工作,很多事情不能及時上手,還需要公司花費大量的時間和金錢進行培養。”
“……你還是招一些有工作經驗的秘書吧,這樣,每個人的工資是5500,年總獎按業績核算,你稍後給我弄個方案,看看怎麼能儘可能的壓縮成本。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我隻要女秘書,人要乾活麻利,勤勞樸實,勤儉節約,吃苦耐勞……對了,要儘快辦好這件事,你知道的,滕總的事情很多,沒有人分擔他會發飆,所以,這件事刻不容緩!”
養四個女人依舊夠傷她的心了,如果養四個男人,她一定會想秒殺那些混蛋的!
陳誌客客氣氣的送走她,整個人的臉立馬垮了下來。
這女人給他出了一個大難題啊……
薄安安並不覺得自己的要求過分,相比滕少桀,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太“人性化”了……
當陳誌把自己的做出來的方案給滕少桀過目的時候,薄安安正坐在辦公室嗑瓜子,她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屏幕,似乎是在看電視劇……
陳誌抽抽唇角,有些了解自家偉大的總裁要另外招聘四個秘書的原因了……
這尊薄大秘書請回來,就是擺著看的,一點都不具備實用性……
下午的時候,滕少桀接了一個電話便出去了,他囑咐薄安安按時回家,彆亂跑。薄安安會會小手和他道彆,他前腳剛離開,她便掐著點給自己下班了。
伸伸懶腰,她打了一輛出租車,對師傅說道:“西山壹號院。”
“好嘞……”
車子慢慢開著,薄安安見司機放棄了走大路而改走小路,便好奇的問道:“怎麼不走大路啊?”
“大路現在正堵著呢,你放心,我都開出租車二十多年了,對北京城的大街小巷都了如指掌,你放心,走小路一定可以先到家。”
“哦……”她剛哦了一聲,就看到司機突然回過頭來,對他扔出一包散發著濃烈氣味的藥包。
然後……她就有些暈乎乎的了……
“救命啊!”薄安安本能的大叫著。
剛喊了一句,她的身子就軟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閉上眼之前,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她似乎著了道了……
這世道太亂了啊,居然敢有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挾持她……
一段顛簸之後,薄安安感覺到自己被抬下了車子。
一行人帶著他,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待她被扔在地上,她在睜開眼的時候,終於呼了一口氣。
這應該是一個酒店包間。
房間的中央擺著一張巨大的圓桌,畫著四君子的屏風隔開一個區域,裡麵擺著幾張實木沙發。
沙發上,坐著一個精神健碩的老者,她雖然不認識,卻認出了他身邊坐著的男人正是那日綁架了她威脅滕少桀的肥男人——王石。
“薄小姐可是我們的貴客,你們怎麼能這麼粗魯!”
老者看似憤怒了瞪了一眼小弟們,但薄安安從他的眼中卻並沒有看到半點責怪。
也確實如此。
那些小弟們都是按著自己老大的命令辦事,如果不是這個老者和王石吩咐,他們又豈敢用那樣的手段把她劫來?
這老者,給薄安安的感覺很不好,虛偽的緊。
老者的話音剛落,三個威武的男人就並肩而來。
“文老。”站在中間的男人對著老者拱拱手。
文老,姓“文”名“邪”,多年前是北京城的黑老大。在歲月變遷和黑幫更新換代之後,他果斷的金盆洗手。但因為他的身份,後來上位的年輕人多少都會賣他這個老一輩一些麵子,稱他一聲“文老”,各幫派之間的矛盾,也經常是他出麵調停。
“司徒,你們來了。”文邪和藹的笑著,半點都看不出他身上的黑道氣息。
王石看著司徒三人,不溫不火的笑道:“三合堂三個老大很少一起出現,今天還真是難得一見啊。”
三合堂老大司徒月,老二納蘭狂,老三百裡空。
納蘭狂嘴裡叼著香煙,垂眸看著不遠處的薄安安,挑挑眉,“這妞就是滕少桀的女人?”
王石接話:“可不是,滕少桀喜歡的緊呢!為了這妞,他居然敢闖我的宅子,殺了我的兄弟!”
他的語氣凶狠,表情凶惡,越說越是憋屈,差點跳起來。
他激動的心情使得他受傷的肩膀再次傳來一陣陣疼痛,也更加加深了他和滕少桀之間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