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邪看著她,問道,“王石為什麼要綁架你,用你來威脅滕少?”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王先生錯估了滕先生的大義凜然,以為會為了一個小小的秘書隻身犯險。”
“你和龍少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救你?”
“他是我的表哥。”
“表哥?”
龍章瞪了眼。
王石傻了眼。
文邪眯了眼。
司徒月三兄弟差點噴出來。
唯獨滕少桀,依舊一臉的笑意,跟隻狐狸似的。
文邪嗤笑了一聲:“龍少,我怎麼沒聽說你還有個如此聰慧可人的表妹?不知道你父親可知道這件事兒?”
龍章冷冷的瞪了一眼薄安安,而後邪肆的挑挑眉:“文老的意思是,我要把家裡的族譜拿來給您仔細瞧瞧?或者,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帶些人把族譜給你送過來瞧瞧?”
文邪被他嗆了,臉色不好,卻還是眯著眼睛笑了笑:“族譜就不必了,若有機會,我到真想拜訪拜訪你父親。說起來,我們也有很多年沒見麵了。”
“那你就得提前預約了,我爸很忙,閒雜人等和狗他都不會見的。”
龍章這話,是原原本本把薄安安上次罵他的話在轉罵給文邪。
文邪的臉瞬間變黑。
這個混賬東西,真的以為他不敢拿他怎麼樣嗎?
滕少桀殺兄弟會的人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可事情卻並沒有結束……
當王石的堂弟王莽神色忡忡的告訴他:“哥,你派去調查滕少桀秘密基地的人出了車禍,四個人全死了。”
當下,一臉橫肉的王石氣的肥肉直顫,幾乎吐血。
他指著滕少桀,大聲罵道:“殺人滅口!滕少桀,這事兒一定是你乾的!”
kill大喝一聲:“王石,你彆他媽給臉不要臉!我家boss一直在這裡,期間根本沒有和外麵的人聯係。你的手下死了,憑什麼賴在滕少身上?要你這麼說,全國每天有幾百起車禍,是不是每個人都要來找滕少的麻煩!”
王石被嗆的臉紅脖子粗,卻還是吼道:“除了他,還有誰有這個動機?先是我家裡的錄像莫名其妙的丟失,接著,我派去調查他的人也出了車禍!”
他氣的鼻涕水直流,直接撲到文邪麵前,委屈的哭訴:“文老,這事兒還不清楚嗎?滕少桀為了洗脫罪名,接二連三的對我的人下手!”
kill繼續大言不慚的挺滕少桀:“你幾次三番找滕少的麻煩,現在又想儘辦法冤枉滕少殺人。王石,你居心叵測,大家都看得見,你他媽彆像隻瘋狗似的亂咬人。”
文邪的眼中,那抹殺意快速的浮現,而後又迅速的沉入潭底。
他擺擺手,歎了一口氣,說道:“車禍的事情沒有確切的證據,怪不到滕少頭上。”
王石氣得直喘氣。
文邪心裡也惡狠狠的罵著滕少桀:比龍章還混蛋的混蛋!
今日這破事居然是以這麼個結局收場,王石吃了虧還沒處討個說法,不能怪他蠢,隻是他的對手是腹黑的滕少桀。
“這件事就這麼過了。鬨騰了一晚上,我也餓了。”文邪淡然的打算把事情做個了結,
王石不甘心:“文老……”
文邪惱他,聲音也冷了下來:“怎麼,你還不服氣?不服氣你自己解決去,找我做什麼!”
王石頓時不敢再吭聲了。
隻是,文邪想了結了這場鬨劇,滕少桀卻未必答應。
“這件事還沒完。你們綁了我的秘書不算什麼,如此大動乾戈的要我赴約,卻隻是用一堆沒證據的渾話汙蔑我,這事兒,就這麼簡單的了了?我怎麼聽說文老曾立下規矩,如果沒證據冤枉人,可是要吃槍子兒的。”
王石聞言,臉色煞白,差點嚇得跪在地上。
他看向文邪,撕心裂肺的求饒:“文老,求求你,救救我。”
這世上,沒有比他更冤的人了!
伸冤不成,還要因此賠上自己的性命……
滕少桀這個混蛋,做的真損!
文邪冷漠的看著他,聰明的審時度勢,冷哼道:“做錯了就要有膽兒擔著,這事兒不光是你,就是誰攤上了,也是這麼解決的。你放心,不管怎樣,大家都會幫你照顧你的家人的,”
王石頓時雙目驚懼。
他的家人……文邪這個老東西用他的家人威脅他來討好龍章和滕少桀?
難道,今天真的難逃一死了?
他掏出槍,右手哆嗦的抬起,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卻始終沒有勇氣親手了斷了自己。
滕少桀垂下眼簾,突然打破了此刻的緊張氣氛:“慢著。”
王石好像看到了希望,他感激涕淋的看著滕少桀,赤紅的眼裡全是希冀。他跪在地上爬到滕少桀麵前,淒厲的磕頭求饒,“滕少,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前是我瞎了眼才和你作對,你就饒了我吧。”
薄安安看向滕少桀。
她很好奇,他接下來到底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