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扔在沙發上,隨之,他強健的身體便壓了上來……
而後……
而後在情意深濃時,池安安的身體有一陣刺痛傳來。
很疼,很疼,就仿若要撕裂她一般。
過了很久很久,那抹疼痛這才慢慢平複下來。而後,身體便變得前所未有的火熱,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情緒從身體蔓延開來……
不知過了多久,司延起身,坐在池安安身邊。
想到碰到她的那一刻有些阻滯,看著她腿上那一點點的紅色,司延的眉毛輕輕壓了壓。
她有眼中閃過不可思議,而後,看向池安安問道:“你是第一次?”
池安安點點頭,眼中和臉上都還有未散的紅暈。
司延伸手拿過她的連衣裙搭在她的身上,他的胳膊把她拽起來來,然後抱在懷裡,說道:“你放心,我會帶你離開的。”
“嗯。”
池安安我在他的懷裡,點點頭。
珍藏了二十二年的寶貴,被他一招便奪了去,但是,池安安並不後悔,因為,她知道,這,是她通往幸福道路的唯一一把鑰匙。
司延的手漫不經心地撫摸著她的長發,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會帶你離開,但是並不是現在。我在北京還有些事,等我處理完,我們就離開。”
“好。”池安安點點頭。
之後,兩個人便沉默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池安安忍不住環著她的腰,問道:“司延,你能和我坦白說,你和薄安安是什麼關係嗎?你們真的是夫妻關係嗎?”
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池安安他們的身體一僵。
她當時沉溺在聞人陌人的溫柔中,竟然忘了他曾經親口承認說,他是薄安安的老公。
如果他們真的是在一起的,那他,該以怎樣一個位置留在他身邊呢……
不過,轉而他便想了想,她便慢慢釋然了。
現在,薄安安和滕少桀在一起,想必兩個人是不會分開的,那麼薄安安也就不會回來和她搶司延了。
她如此自我安慰著自己,放下心來。
“五年前,我救了他。”司延說道。
“五年前?是什麼事兒?”池安安疑惑的問道。
她的語氣裡,帶著頗為在意的語調。
池安安總覺得,五年前好像也有什麼事兒發生。“五年”這兩個字,真的是太熟悉了……
司延低頭,挑挑眉問道,“你難道不知道,薄安安其實就是錢心嗎?”
“錢心?她竟然就是錢心五年前那個風靡娛樂圈的嫩模錢心?他是滕少桀的妹妹?也是他的未婚妻。”
司延點點頭。
“那小洛洛是滕少桀的兒子?”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小鬼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他長得很像滕少桀,當時,還以為他是他在外麵的私生子,不過,後來他們都一口咬定他是有父親的,所以我便再也沒有那樣想了,沒想到,果然如此,他姐真的是滕少桀的兒子。不過讓我更沒想到的是,薄安安竟然就是五年前的錢心。”
怪不得!
怪不得滕少桀待他和對彆人完全不一樣!
原來,他一早就知道薄安安就是五年前他失蹤的未婚妻!
他們竟然都知道,就獨獨瞞了她一個……
想到這裡,池安安的心裡劃過一抹傷感和無力,而後,看著麵前的男人,她的心卻又馬上歡悅了起來似的。
如果,薄安安和滕少桀是一對,那麼,就沒有人來和他搶司延了!
司延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這個男人他不比滕少桀差,甚至比滕少桀還要優秀,跟在他身邊做他的妻子,那麼他便有足夠的能力和薄安安一搏高下下。
池安安的心戰意澎湃。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池安安這才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和司延告彆。
他回到滕少桀家西山壹號院。
池安安回來的死後已經很晚了,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她的車子,才剛剛停下,便後麵便迎上來一輛黑色的卡宴。
從車子裡走下一個峻挺拔的男人,
筆直的雙腿被裹在淺棕色的褲子裡,上身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黑色毛衣,碎碎的頭發,撲在頭頂,
能將周身魅惑發揮的異常的慵懶邪魅,她所認識的人之中,也隻有滕少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