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筱筱跑得氣喘籲籲,卻見那人坐在地上沐浴著陽光,好不自在。等到她到達了厲聖情之前的所在,卻見他優哉遊哉的起身,又騰了個地方。
霎時間,穆筱筱突然覺得自己正在被厲聖情狠狠的捉弄了。
這家夥充滿惡趣味,心機深沉,以捉弄人為樂,簡直太不道德了!
穆筱筱後知後覺,但直到現在她才反應過來這家夥在捉弄自己,可是,追是追不上了,難道,就這麼認輸?
當然不可以!
穆筱筱搖搖頭。
想到這裡,她腳下一崴,連忙假裝跌倒,捂著腳腕,輕呼一聲,“啊,好痛……”
本想著穆筱筱會追上來,沒想到她在沙灘上也能跌倒,厲聖情看著她那跌倒的模樣,連忙折返。
“筱筱,你沒事吧,筱筱。”
沒想到,他才剛剛問出口也,就見原本低頭揉著腳腕的穆筱筱猛然抬頭,瞬間抓住了厲聖情的臂膀,大大咧咧的跳了起來。
“抓到你了。”
她高興的聲稱。
“筱筱,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的奸詐了?”被抓住的厲聖情見她滿臉歡笑,隻得無奈的看著她。
“跟你學的。”穆筱筱眨著眼,“有其夫必有其妻。“”
“有其夫必有其妻,這成語用的不錯。”
厲聖情扶起穆筱筱,看著她的臉龐,熟悉讓他有種似曾相似的錯覺,這種感覺,就好似以前人們說的“前世今生”。
是的,前世今生。
“筱筱,以後,你跑不動了,不用騙我,我可以背著你走,一輩子不分離。”
“好呀,那你現在就背我。”
陽光照耀著穆筱筱的臉龐,燦爛的笑容讓厲聖情不由得揚起一抹淺笑。
“好。”
厲聖情轉過身,微微屈膝,彎腰。
穆筱筱望著他寬厚的背影,雙手伸了出去。
“這樣的感覺最好了,以前,我看著彆的女孩子被父親背在背上的時候,都很羨慕。可惜,我從來沒有感受過被這樣背著的感覺……”
穆筱筱抱著厲聖情的頸項,靠在他的肩頭上望著眼前的道路,怔怔的目光和失落的語氣讓厲聖情不由得背緊了她。
穆筱筱,顏子書,令他心疼的子書。
如果沒有穆天年當年那場縱火,顏家的小公主隻會是被人捧在手心裡麵的寶,而不會以養女的身份,處處飽受冷眼和嫌棄、。
“你想在我背上待多久都沒有問題,一輩子都可以,就算是我老了,我也不會……”
厲聖情話還沒有說完,穆筱筱輕笑一聲,“我才不要一輩子呆在你的背上,每天看著你的後腦勺,看不到你的臉,日子也變得黑乎乎的了。如果讓你的那幫禽獸組的朋友看到,還不知道要怎麼取笑我呢。”
“他們敢!”
厲聖情一想到她說的禽獸組,就覺得他們的名聲遲早要被她給敗壞。
禽獸組!
唉……
“你們禽獸組的人那麼多,你能管得過來,教育的的過來麼。”
穆筱筱故意把“禽獸”兩個字說得特彆的大聲,聽得遠處三個人不由得苦笑一聲。
“嫂子如果把“禽獸組”這三個字說出去的話,我們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飛狼聽著穆筱筱喊出禽獸組三個字,頓時有種想挖一個地洞鑽進去的感覺。
“以老大寵愛大嫂的程度來看,我們鐵鷹安保遲早都要成為彆人的笑柄。”
鳳凰苦笑一聲。
本來也沒有人會想到什麼禽獸兩個字,偏偏這穆筱筱把禽獸兩個字按在他們的身上,以後他們就成了一群……禽獸,衣冠禽獸。
怎麼越來越有種罵人的感覺。
“都怪鐵鷹,取什麼動物的名字。”貓頭鷹也跟著苦笑的搖了搖頭。
“對,說起來都怪他。”
飛狼想著,回去之後是不是應該聯合起其他弟兄,把那家夥抓起來暴打一頓。
“也不知道鐵鷹的任務怎麼樣了,我聽說,這事兒,他爸知道了。”
貓頭鷹看著身邊的兩人,眉目深鎖。
鐵鷹儘管是鐵鷹安保表麵上的一名成員,實際上他已經拿到了國際刑警的警員證,連帶的他們幾個也有這樣的證件。
恰恰好如此,一來他們可以一邊處理案件,一邊接受委托。
畢竟,保護人和處理案件往往是可以聯係在一起的。
“嗯,叔叔知道了也好。畢竟,這件事這麼大,不管誰行動,都會留下些蛛絲馬跡,如果他想單單靠著我們的人攔截下那一百斤的毒品,難免會硬碰硬,如果想成功有效的完成這個任務,沒有個有力的幫手,肯定是不行的。”
鳳凰說道。
“說的也是。”貓頭鷹點了點頭。
“你們三個搞什麼鬼?是在跑步還是在聊天?”厲聖情背著穆筱筱走了過來,看著三人居然在聊天,頓時皺起了眉頭,一臉威嚴。
“老大,不要那麼凶啊,我們這就快跑完了。”說完話,飛狼仿佛一陣風吹過,瞬間標飛了出去。
貓頭鷹與鳳凰兩個人看著幾乎是跑得沒影的飛狼,兩人的臉色頓時僵住。
老大真不是一般的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