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簡單粗暴的算式來解釋,那就是帝集團,等於無儘的金錢。
看著蕭依依盯著自己眨巴了兩下眼睛,接著閉上眼睛,無力的鬆了口氣,司延反倒有些不解了,“怎麼了依依?是我說的太籠統了嗎?”
閉著眼睛的蕭依依搖搖頭,用著一種像是劫後餘生的口氣說道:“沒什麼,我隻是突然覺得,我後半輩子再也不用為了一日三餐而奮鬥了,也不用擔心失業了會餓肚子而掛心了。”
“嗬嗬……”
司延被蕭依依的話都得笑了出來,“傻丫頭,這些事,就算是沒有帝集團在,就算帝集團再和我沒關係了,也是不用你擔心的。”
這番話讓蕭依依張開眼睛,將坐在自己腳邊的司延從頭到腰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這才哼道:“嗯,那倒是,像你這種身材,去搬磚的話就有點浪費了,估計去當個模特,或者是去夜店當個牛郎什麼的,應該也能賺不少錢回來。”
“蕭依依!”
司延一聲低吼,彰顯著他此時已經有些生氣了。
被吼的蕭依依卻像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似的,反倒懶洋洋的掏了掏耳朵,又哼哼的說道:“乾嘛乾嘛?難不成你還真想用搬磚來養活我們娘三啊?司延,我告訴你,老娘現在被你慣得已經花錢大手大腳的了,你要真不是公司總裁了,沒了這麼多的錢進賬了,老娘和老娘兒子姑娘的花銷,還真不是你搬磚就能供得上的。”
說完,蕭依依微微動了動脖子,換了個更舒服的角度,又繼續說道:“不過,我可提醒你了,去夜店當牛郎,讓人摸一下已經是我最大的底線,你可千萬不能出~台,要是讓老娘知道你出~台,老娘一定讓你下輩子都隻能當姐妹!”
看著蕭依依說得跟真事似的樣子,司延當真是又氣又無奈,原本還想爆發一下,不過在看到蕭依依打著哈欠的樣子後,司延最後隻能歎了口氣,寵溺的說道:“你個傻瓜,你男人還不至於弱到那個份兒上,即便是沒有了帝集團,我一樣會建起其他公司來的。至於你,還有我們的兒子姑娘,想怎麼花錢就怎麼花錢,賺錢的事有我在就足夠了,你們隻要享受生活就好。”
“哼,這還差不多。”
蕭依依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拍了拍一旁的位置,哼哼的說道:“過來躺下,本寶寶要休息了。”
司延趕忙躺下,將蕭依依抱在懷裡,一邊輕輕揉著她的肩膀,一邊看著她靠在自己的懷裡睡著。
直到聽見了蕭依依傳來輕微的鼾聲,司延這才扶著蕭依依躺好,為她掖好被角後,這才輕聲說道:“傻瓜,就算我沒有了帝集團的股份,不再能享受到帝集團帶來的收入,單是你的那份,也足夠讓你和孩子們享受幾輩子的了。”
說完,司延輕輕刮了刮蕭依依的鼻尖,然後輕輕吻過對方的唇,這才起身下床,朝著書房走去。
今天晚上的這些閒聊,其實不過是蕭依依臨時起意想到的,根本沒有想過其他,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司延在這之前,就已經動了要分散自己權利的主意。
與此同時在依迪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正上演著另外一出大戲。
“雨萌,你,你怎麼來了?”歐陽賀正吃驚的看著站在門外的譚雨萌。
穿著一身白色碎花吊帶裙的譚雨萌站在門外的地毯上,看著那張讓自己心心念念了幾個月的臉,瞬間一個沒忍住,眼淚落了下來。
“賀正……”
發著顫音的一聲輕喚,就像是小貓叫一般,輕輕的,柔柔的,又讓人有一種無法控製的想要嗬護在懷的衝動。
“雨萌,你……”
歐陽賀正正想說什麼,卻見譚雨萌直接撲進了自己的懷裡。
原本懸在半空的手,正要放下抱住懷裡的女人時,卻聽身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親愛的,是誰來了啊?”
突然響起的女人的聲音讓譚雨萌渾身一僵,瞬間從歐陽賀正的懷裡掙脫開,吃驚的看著歐陽賀正,又看向歐陽賀正身後的方向。
就在此時,一個圍著浴巾的女人出現在譚雨萌的視線裡。
“沒,沒什麼,是敲錯門的。”
歐陽賀正說著,抬手推著譚雨萌出了房門,然後就要將房門關上。
可這樣的動作卻被浴巾女子製止了,“等一下,讓我看看是什麼人敲錯門了?這不是總統套房嗎?”
歐陽賀正正想再說什麼,卻聽譚雨萌清冷的聲音響起,“請問,這不是b套嗎?”
這樣的問話讓歐陽賀正一愣,又是意外又是震驚的看著譚雨萌,卻見譚雨萌抬手擦了眼淚,又說道:“我的房間是b套,請問,這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