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聞言,口無遮攔的問道,“聽你的口音好像不是我們這裡的吧?”
“我們去探望遠方親戚的路上車胎破了,所以閒的無聊就來放鬆一下。”王靖意很快進入了狀態,直截了當的說道。
“原來如此。”
男人朝著坐在哪裡閒聊的人喊了聲,“來客人了,還不趕緊過來招呼著。”
看著他們四人圍成一桌,嘴角的笑容更深了,拋給他們一個眼神後再道,“他們第一次來咱們這玩可得讓著點他們哥倆。”
“您就放心吧。”小夥笑著說道。
很快,他們進入了狀態,兩圈下來,周思成和王靖意竟然沒有贏一把。
他們看著眼前的這個局麵更加確信這其中有鬼。
可是他們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於是一圈接著一圈下來,他們整整的輸掉了兩千大洋。
而在他們看不見的角度,一個攝像機已經整整瞄準了他們半個小時。
她清楚的看見那兩個人衣服裡裝著各種牌,進行一場偷梁換柱的遊戲。
而金姍姍卻感到慶幸,慶幸他們可以為宋父和宋母討回公道,並將房子的抵押物歸原主。
她拿出手機給周思成撥了一通電話,“一切都已ok,我清楚的錄下了他們偷梁換柱的視屏,那麼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我稍後就到。”
周思成掛斷電話的那一刻找著借口,“真是不好意思,修車師傅打電話說車已經修好,我們還急著去走親戚,所以就不能陪你們玩了,等有時間我一定還會在來的。”
小夥顯然有些不悅,可是卻壓製著自己的情緒,“才玩了沒多長時間就要走了,我們還沒玩好呢。”
周思成拿出自己的錢包,裡麵隻剩下兩張百元大鈔,故作一副可憐樣,“你看這麼長時間下來我們連一把都沒有贏過,而且我的錢也所剩無幾,總的留點路上用吧。”
王靖意見狀,也裝的有模有樣,“是啊,我們哥倆合起火來已經輸了兩千有餘,我們身上真的快輸光了。”
男人遞給小夥一個眼神,示意不讓他們輕舉妄動,露出了衣服皮笑頭不笑的笑,“那你們有機會常來。”
周思成和王靖意踏出門直奔對麵的賓館走去,
進門,所有的視線就注視在放在桌子上的攝像機。
坐在椅子上,打開攝像機,看著那熟悉的場麵,一點一點的尋找著貓膩。
最終目光鎖定在偷梁換柱的那個片麵。
正如金姍姍口中的偷梁換柱 一樣,雖然心裡非常清楚,但是還是忍不住驚奇一下。
站在一旁的王靖意,雙手緊緊的攥起了拳頭,朝桌子上砸去。
霎時,那鮮紅的鮮血溢了出來,將那修長的手指染紅。
咬牙切齒的說著,“你們這些畜生,竟然真的做出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來欺騙人,可是即便如此,也不應該衝敏敏的父母下手,既然他們傷害了他們,我就一定替他們討回公道。”
話落,他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季非離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我知道你的心裡肯定不好受,但是你就這樣單身匹馬的去找他們算賬嗎?”
“那難道要縱容他們為所欲為,繼續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我們當然想替所有受害的人討回公道,但是你彆忘記萬一他吃了瘋狗藥亂咬人怎麼辦?”周思成一向心思縝密,將所有的事情全部屢清楚才會做出深思熟慮的結論。
這也正因為他的這般穩重,公司才會從小公司一步一步變得強大起來。
王靖意胡亂猜疑著,“你該不會要報警吧?”
周思成放下手裡的攝像機,心事重重的說著,“報警到不至於,不如我們拿著這個證據去找他們要回我們想要的一切。”
因為他的心裡也不敢確定能夠贏大一場漂亮的比賽。
但是他又不能將心事說出來。
她隻能跟自己打一個賭,賭這場比賽的輸贏。
“可是他們會同意嗎?”
站在一旁的金姍姍有些擔憂的看著他們,忍不住開口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
周思成說完拿著攝像機將錄像拷到了u盤裡離開。
他們緊緊的跟隨著他的步伐,王靖意走在她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著,“你有多少勝算。”
周思成搖了下頭:“我也不確定,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定會贏,到時候我想叔叔和阿姨應該就能原諒我們當初的所作所為了吧。”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謝謝你,謝謝你為了敏敏的事情為我們做這麼多事,如果她……”
周思成打斷了王靖意的話,“我們是朋友,彆跟我說這些客氣話。”
王靖意的眼眶隱隱的有些發紅,“此生能夠認識你,是我和敏敏的福氣,隻可惜她命薄走的太早。”
周思成停下腳步,看著王靖意命令道,“把你的眼淚咽回去,我們一會還有事情要辦,千萬不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