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起身,衝著溫若曦吼完才發現身後竟然如數不差的全部站在這裡。
可謂是,她這是有苦難言。
“閉嘴!”季父直接阻止道。
“恩恩,你可知道你們今天的舉動會給季家帶來多大的傷害嗎?”季父努力壓製著自己的情緒,但還是不慎暴露出來。
“這件事錯不在我,是她無緣無故出現,甚至還出言不遜。”顧恩恩沒有任何隱瞞,直接坦白道。
這一點,顧父相信顧恩恩說的。
因為是他親眼所見。
“這麼說錯全怪我了?”安琪苦笑一聲,道,“是你出言不遜我才會控製不知打了你,可是你呢?卻挑唆那個賤人來打我,沒想到你卻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季非凡自然聽不慣有人這樣說自己的女人,直接將顧恩恩護在身後,“像你這樣不明是非,胡攪蠻纏的女人竟然還有理了!”
他步步緊逼,直到將他逼在沙發上,“我季非凡的女人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還是說你已經坐穩季家的位置了?”
安琪看著季非凡猜中她的心思,支支吾吾的說著,“你……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胡說?”
季非凡一聲冷笑溢出薄唇,“我若是胡說你會嚇得連說話都不完整?”
“季非凡,彆傷害我的女人。”季非離使出洪荒之力直接將季非凡推在一邊。
季非凡站穩腳步,看著他們的模樣,實在覺得好笑,感歎一聲,“真是狼狽為奸的一對佳人。”
季父看著他們吵的不可開交,直接問道,“我叫你們回來不是挺你們爭吵的,我就想知道這件事情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季非凡看了顧恩恩一眼,直接將決定權丟給她,“那就要看恩恩會不會原諒她了。”
溫若曦見狀,勸說道,“你千萬彆原諒她,你難道忘記她之前對你的傷害了嗎?”
衛雪打勸道,“想這種女人她就應該遭到天譴。”
“你若是敢原諒她,我就跟你絕交。”
“而且我們還要離開你的額公司,讓你辛辛苦苦的創辦的公司破產。”
她們倆你一句我一句。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什麼絕交,離開公司都是假的。
對,就是威脅。
啪。
季父身後拍了下桌子,語調嚴厲的說著,“我們季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外人說三道四了?”
溫若曦此時此刻哪顧得上什麼身份,在她的心裡朋友有難定然湧泉相互,“我們是恩恩的朋友,自然有權乾涉。”
“身為季家的大少奶奶,堂堂參謀長夫人,這就是你交的不三不四的朋友。”
季父的臉上變得陰沉起來,好像即將迎來一場狂風暴雨。
但溫若曦沒有任何的膽怯,“我們為了恩恩願意赴湯蹈火,就算我們不三不四也總比某些人挖牆頭草強吧。”
“你說誰挖牆頭草。”安琪走在溫若曦的麵前,拎著她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又何必在這裡裝糊塗?”
衛雪生怕溫若曦受傷,提醒道,“難道你想當著大家的麵在此出售嗎?”
“安琪!”季父一字一頓的溢出嘴唇。
“她說我挖牆頭草。”安琪抓著衣領沒有鬆手,反而加深了幾分力道。
“你本來就是挖牆頭草的人。”
說此話的人不是溫若曦,而是季老大——季老爺子。
安琪惱怒,視線看向了季老爺子,生硬的語調溢出嘴唇,“爺爺,您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有目共睹的事情,你又何必不承認?”
“你個賤人。”
安琪伸起手就衝著溫若曦揮去,不料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掌緊緊的抓住。
力道越來越大,直到她再也忍不住悶哼出聲他才鬆開自己的手。
安琪看著那無動於衷的季非離喊道,“季非離,你竟然不管我。”
安琪整個人就像跌倒萬丈深淵,“你們竟然合起火來欺負我,我要離婚。”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離婚‘兩個字他怎麼能輕而易舉的說出口?
這隻能說明一點,她一定是被他們氣傻了,氣瘋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離婚?”
季老爺子請以醫生,隨手鼓掌道,“離婚好,這樣季家就恢複以往的平靜了。”
“非離,我剛剛是一時氣話,你彆當著。”安琪跑在季非離的麵前苦苦哀求道。
“安琪,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乎跟我說出這兩個字,你知道嗎?我一直相信我們會征服各種困難,可是你卻輕而易舉的就說出這兩個字,你知道我的心就像千萬隻螞蟻一樣在一點一點的吞噬我的心嗎?”
季非離整個人頹廢起來,雙手使勁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失望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