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騰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額頭上的青筋暴露出來,“還好我早有準備。”
安琪驚慌道,“你什麼意思?”
張巍騰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意的魏笑容,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你還不知道吧,我的房間裡轉著隱形攝像頭,所以你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個場景全部被記錄下來。”
“你……”
安琪想到他們在床上纏綿的場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果惹惱他,以他的性格,他定會將錄像傳給季非離。
那麼,自己將被他毀於一旦。
可是更讓她疑惑的是,他的手中到底有沒有錄像。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張巍騰似乎早已猜中安琪的心思,直接了當的說著,“你是懷疑我說的是真或是假。”
安琪給自己壯著膽子,緊張的說著,“你怎麼可能會在自己的房間藏這麼一個小東西,更不可能拍攝自己的隱私。”
“你真是太高看我了。”張巍騰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了沙發的扶手上,“萬一哪個不要命的女人想要趁機對我下手,這不是最好的證據麼?”
安琪簡直無法相信這句話是從張巍騰的口中說出,“你這種黑社會老大難道還會怕我們這般小小的弱女子?”
“凡事都要小心為妙才是。”
張巍騰的眸子不由的深了深,語調更是頗為凝重,“這不正好派上用場。”
安琪看著張巍騰那認真的樣子,心裡更加忐忑不安,強顏歡笑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對吧?”
“看來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話。”
“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
“那你說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是……”
安琪的話欲言又止。
“嗬嗬……”張巍騰冷笑一聲,“看來你還真是不進棺材不掉淚。”
話音剛落,他就起身朝臥室走去。
搬了把椅子放在床頭的正對麵,踩在上麵,拿下那高清攝像頭。
隨後又走在安琪的麵前,直接與電視對連,很快,裡麵沉現出一個畫麵。
男的野蠻粗魯。
女的急不可耐。
圖像清洗,他們反反複複進行了很長時間。
終於,安琪再也看不下去了。
心裡唯一希望的就是這段視屏堅決不能透露出去。
大腦突然想到什麼,目標轉移在張巍騰手中的攝像頭,伸手去奪。
不料,卻直接撲了個空。
張巍騰的眸底顯然有些不屑“怎麼?想奪走,好讓你繼續肆意妄為下去?”
安琪搖頭,借口道,“沒有,我就是想看看裡麵究竟還有些什麼。”
張巍騰將攝像頭緊緊的抓在手裡,質問道,“現在你還敢威脅我嗎?”
安琪的嘴角扯了一抹不情願的笑容,起身站在他的身邊很順勢的挽起了他的胳膊,故作溫和的聲音說著,“我怎敢威脅你,我著還不是為了我們在以後的道路上沒有任何的阻礙麼,誰成想你竟然不如不放心我。”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張巍騰直接掙開安琪的胳膊,語重情長的說著。
“怎麼會,我們可是站在一條船上的螞蚱。”安琪厚著臉皮再次挽起了張巍騰的胳膊,假笑道。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現在馬上離開,若惹怒我,彆怪我做出一些讓你後悔的事情。”
當然,張巍騰所指何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安琪生怕惹出事端,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那顧恩恩那邊……”
張巍騰有了前兩次的經驗,他自然不敢承諾什麼,“你先給我打一筆錢,我找些人去辦,但是我並不保證事情會成功。”
安琪還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卻突然變了味道,“沒關係,沒關係,隻要你們儘力就好。”
“既然如此,錢到賬,我立馬幫你辦事。”張巍騰耐心的提醒道,“但是以後在你想著來威脅我的時候i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本。”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安琪隻好點頭承諾。
“記住你今日之言。”
“我回去就給你籌錢。”
張巍騰伸手擺出了五的手勢,索要道,“五百萬。”
安琪驚愕的輕咦了聲,“什麼?五百萬?我去哪裡給你愁那麼多錢。”
“我不管,錢不到賬我是不會幫你辦事的。”張巍騰堅定的語調說著,“還是說我手裡的這段錄像不值五百萬?”
安琪嗔惱一聲,“你這明顯就是敲詐。”
“你說如果我把這段錄像賣給報社,你覺得值多少錢。”張巍騰的聲音透著幾威脅。
“你夠狠。”
安琪萬萬不能讓此事曝光,那樣將會毀掉自己的前途,更會毀掉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