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做對不起非離的事情。”
“那你說,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離開?”季母挑眉,指著一旁的男人問道。
“這件事情我忘記跟您說了。”安琪遞給季非離一個放心的眼神,老實交代著,“我離開的確是為了他。”
“嗬嗬……”季母嗤笑一聲,補充道,“你終究還是按耐不住寂寞。”
“他是英國最有名的孤噩專家,所以我是求他來給非離診治的。”
安琪萬萬沒想到自己心裡奔波卻換來季母的一句‘按耐不住寂寞’。
她長途跋涉,受了多少苦誰又知道。
即使這樣,也依舊得不到她的諒解。
季母雙臂環胸的坐在了沙發上,“接著編。”
“真是複雜,等你們吧事情說清楚再來找我。”哈倫伸了個懶腰,有些疲憊的說道,“坐了一天的飛機,我累了就先離開了。”
季母見狀,張開雙臂攔下哈倫的去路,“想走,沒門!”
哈倫挑眉,不耐煩的說著,“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想讓你的兒子一輩子躺在床上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
季母一點都不留情麵的說道,“誰知道你們安得什麼心,說不定想聯合起來誆騙我季家的財產!”
季非離低吼出聲,聲音裡有著抵觸的情緒,“夠了!我說過,我相信安琪!”
“我看你就是被她迷失了心智。”季母沉歎一聲。
“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如何證明?”
“爸可以證明。”
季母的冷然一聲,“我黨的那天你是接了他的電話才會選擇離開,所以你少拿他當幌子。”
“我在下飛機的時候就已經通知爸了。”安琪看了一眼腕表,“現在這個時間,他應該快到醫院了。”
季母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門口,“今天你們誰也彆想離開,我倒要看看你能刷出什麼花樣。”
現在這個關鍵時刻,她絕對不能讓他們輕易離開自己的額視線。
她要親眼看著他們摔得粉身碎骨。
十分鐘後,門被一股力量推開,而季母差一點因為力道而摔在地上。
正要開口大罵的時候季父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麵前。
還為來的及開口,季父的聲音就傳在她的耳邊,“好端端的你坐在門口做什麼?”
“我還不是讓怕這對狗男女逃跑。”
季父怔了下,狗男女?
這哪有什麼狗男女。
難道是……
他的視線落在安琪和陌生男人的身上,她口中的狗男女莫非是他們?
季母看出端倪,頓時嘴角勾了抹笑意,那樣的笑,透著得意,“她平白無故的失蹤了三天竟然帶著一個男人回來,而且還信口雌黃的說他是骨科專家。”
季父回頭,咧了嘴,“你認為呢?”
“這樣的人就應該逐出季家。”
“胡鬨!”季父的聲音不由的放大了幾個聲貝。
“現在連你都護著她?”季母有些難以相信,“你彆忘記非離是為了救她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季父陰沉的視線立馬掃在季母的身上,“是我讓安琪去尋找能夠救治非離的專家,不然她怎麼可能輕易就離開,現在居然還被你說成了狗男女。”
“什麼?”
季母被季父的話驚到了。
她不相信。
更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骨科專家。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們為什麼要瞞著自己?
難道這裡麵有什麼陰謀?
她沉思了許久,立馬又說道,“這不可能!”
季父氣呼呼的說道,“怎麼不可能!難道我會拿非離的生命跟你開玩笑嗎?”
季母嘴角抽搐了下,“難道是真的?”
季父默認:“……”
季母嘴角抽搐的更加嚴重了。
她頓時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擅自做主讓季非離做手術。
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並沒有造成他失去雙腿。
她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在開口的同時已然恢複了平靜,“你是叫哈倫是吧,請問你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我的兒子?”
“怎麼?現在不罵我們是狗男女了?”哈倫淡淡開口,呻吟不冷不熱。
“我還以為你跟安琪……”
季母的話欲言又止。
哈倫皺眉,“以為我們背著你們季家做出了不要臉的事情?”
季母咬了下唇角,隱忍著心裡的怒火,“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安琪哪有心思再跟他們計較下去,“哈倫先生,還請麻煩您先給他看一下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我就看在她的麵子上懶得與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