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離將安琪擁在懷裡,心疼的語調說道,“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委屈。”
“可是我不想你們因為我而越鬨越僵。”
“你是我的女人,應該保護由我保護你。”
安琪的聲音已然沙啞,透著委屈,“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先養好自己的身體。”
她擦乾淚水,笑著說道,“我去拿熱水壺。”
她說完,便轉身離開。
剛出手狼就迎來季母的聲音,“不好好照顧非離,你要去哪?”
安琪如實說道,“剛剛熱水壺被我落在了水房,我去拿一下。”
“沒用的女人!”季母丟下一句話便朝病房走去。
安琪恨恨的瞪了一眼季母,便踏著珍重的步伐朝剛剛的長椅旁走去。
她沒有立馬回到病房,反而是獨自一人來到樓梯間。
她將自己蜷縮在一起。
霎時,傳來那熟悉的電話聲,來不及看便把直接置於耳邊。
“喂……”
電話裡的聲音讓她不由得將手機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她怔了下。
剛剛是誰的聲音?
難道是……
張巍騰?
帶著心裡的疑惑將手機拿在手裡,重新放在耳邊,隨即再次傳來,“怎麼?聽到我的聲音你恨驚訝?”
安琪明顯壓不住自己的情緒,“恐怕你打錯電話了吧。”
張巍騰冷嗤一聲,“你不必在我的麵前裝糊塗。”
安琪的視線看著門,不耐煩的提醒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從此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你難道忘記我手裡有你和我在一起纏綿的錄像了嗎?如果你對我還是這種態度,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張巍騰的聲音隱隱的透著幾分威脅的味道。
“你無恥!”安琪開口罵道。
“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張巍騰冷漠的說道。
許久後,安琪恢複原有的神態,“你到底想做什麼?”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有話明說。”
張巍騰回本主題,“我最忌手頭有點緊,所以找你拿點零花錢。”
“或許給了以前我會心疼你,可是現在,你還是攥緊被窩裡睡大覺吧。”
安琪說完,便匆匆想要掛斷電話,卻被他直接攔下。
“等一下。”
張巍騰製止道。
“我們之間誒什麼好談的。”安琪抽搐了下嘴角,冷冰冰的說著。
“可是我有話跟你說。”張巍騰隨即說出自己的想法,“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把那段錄像放出去?”
安琪沒有理會,隻是靜靜的蹲在地上。
“你不信?”
張巍騰的唇角不自覺的向一側勾起,“既然什麼都不怕,那我們半個小時後各大網站見。”
“等一下。”安琪急忙喊了一聲,不耐煩的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手裡缺錢花而已。”張巍騰笑了起來。
“恐怕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安琪淡然以對。
“金錢跟你的目標比起來,你會選擇哪個?”張巍騰仿佛是在刻意提醒安琪,“如果你執意剛剛的意見,那我們之間就真的無話可談了。”
安琪自然清楚張巍騰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
更不會做對自己無利的事情。
她再三思考,道,“多少?”
“一百萬!”
“你瘋了?”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五十萬!”安琪討價還價。
“一百萬!”張巍騰絲毫沒有任何的放棄。
“好,但是我們之前說好的就全部作廢。”安琪收斂眸光,有些威脅。
“休想!”
“二十萬,愛要不要。”
安琪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賭定張巍騰不會做出此事。
張巍騰的聲音愈發凝重,“你真陰!半小時後我要看到錢。”
安琪的情緒被牽動起來,她呡了下唇角說道,“明天之間我會將錢打到你的卡上。”
她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她萬萬沒想到他會跟他們一樣落井下石。
各個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打電話找自己要錢。
起身笑了笑,帶著沉重的步伐返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