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傳來了男人的聲音,“您說的那人可是參謀長的夫人,我們不敢得罪,就連局長都要給他走狗的麵子。”
季非離的聲音隱隱的帶著幾分威脅,“你們難道是想包庇他們,或者說你們就不怕我到法院去告你們?”
“您千萬彆生氣,您的母親現在正和局長麵談,有什麼話您還是親口問季夫人吧。”男人直接將問題丟給季母,便找了個借口,“我這邊還有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就先不跟您聊了。”
“竟敢掛我的電話。”
季非離的聲音透著危險。
安琪擰著視線問道,“他們怎麼說?”
季非離的雙手緊緊的攥著手機,麵色沉重,“媽已經到了警局,他們說有什麼事情讓我們找她談。”
“難道是他們已經疏通好關係,所以才能夠歐肆意妄為?”
安琪的與調離雖然帶著質疑,可是卻是在引領他他們幫自己除掉顧恩恩。
這一招叫借刀殺人。
既可以除掉心頭之患,又可以擺脫自己的嫌疑。
“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他們。”季非離的眸子不由的深邃了幾分,“就算他們躲得過初一,但也躲不過十五。”
“我真的擔心他們下一步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安琪故作一副極為害怕的模樣。
“有我在,他們應該不會輕舉妄動。”
“可是……”
安琪的話欲言又止下來。
季非離凝著視線,“就算他們有這個心,但是處於這種環境,他們絕對不會傻到自投羅網。”
安琪聞言,隱隱的有些失望,“那我們怎麼辦?”
“眼下我們隻能等媽的消息了。”
季非離說完,門就被打開,走進來的是一個護士,她帶著職業性的笑容說道,“我來幫你檢查一下傷口恢複。”
安琪讓開,下意識的站在一旁,看著護士在耐心的幫季非離檢查,忍不住開口問道,“護士,請問一下他恢複的如何?”
“真沒想到被我們主任下了通殺令竟然能被哈倫先生就回這雙腿,而且還恢複的這麼好。”護士有些驚愕的說著。
“那他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護士如實回答,“這個我還的將現在的情況告訴主任,如果沒問題的話,稍後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她的這句話,可所謂就是江湖救急,更是雪中送炭。
安琪激動的問道,“真的嗎?”
護士的臉上掛著職業性的笑容,“具體的還要主任決定。”
她收拾著自己的醫療設備便再次開口,“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安琪看著護士離開自己的視線,她激動的在季非離的臉上啄了一下,一個人傻嗬嗬的笑著。
季非離還沒反應過來安琪就已經離開,不滿的說著,“你這是什麼意思?”
安琪笑著說道,“我在替你感到高興。”
季非離為了懲罰安琪,故作糊塗的問道,“高興什麼?”
“當然你可以如願以償的出院了。”安琪隨口一說。
其實這段時間她多多少少有些疲憊。
雖是為季非離感到高興,但是她更為自己能夠歐舒坦的躺在那柔軟的大床上更為激動。
這麼長時間,她從未睡過一個安穩覺。
“噗”的一聲,季非離笑出了聲。
安琪疑惑,“你在笑什麼?”
“我在笑你這傻乎乎的樣子。”
“你是不是在嫌棄我?還是說你先我是你的拖油瓶?”
“怎麼會,我疼你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嫌棄你。”說著,季非離不知何時已經緊握住安琪那白晢的手,“我高興的是你終於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再也不用為了我而睡那個硬床了。”
安琪忍不住開口問道,“聽你的意思你是在心疼我?”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疼你去疼誰?”
季非離撅起薄唇,“看在我這麼疼你的份上,你就獎勵我一個深深的吻吧……”
安琪嬌憨的說著,“不要!”
她看著那依舊撅著嘴的季非離,實在不忍,隻好慢慢朝她的薄唇靠近。
可是就在離他還有五厘米的距離,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季非離,你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
安琪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臉瞬間通紅,低頭,不敢直視護士的眼睛。
護士被這尷尬的氣氛搞得神經都緊張起來,“我什麼都沒有看到!這是出院手續,可以去辦理了。”
“謝謝!”
安琪接過護士手裡的文件,回眸瞪了一眼季非離,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