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水花四濺,“怎麼?難道你還以為我會騙你嗎?”
安琪嘴角不受控製的抽搐了下,“防人知心不可無,再說,像李董的手段陰險,如果我不留一手的話,那我豈不是連怎麼死在他的手裡都不知道。”
“沒想到你年紀這麼小,手段卻如此陰險。”
李母冷哼了聲,“如果不是你試圖勾引我的兒子,他怎麼會用一些非常手段來治你。”
安琪的臉色圍邊,“彆把他說的那麼高尚,如果他是一名正人君子的話,又怎麼會做出錄像裡的那些事情。”她咬牙,冷聲道,“如果我把視頻傳到網上,肯定會成為a市的焦點,甚至還有可能名揚世界。”
李母的眸子不由的深了深,唾罵道,“瘋子,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我是瘋子也是被你們逼的。”安琪手裡拿著手機在李母的麵前晃了晃,“我哦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們按照當初說好的承諾互相交換。”
李母沒有說話。
“第二,我們魚死網破。”
“千萬彆。”
“哦?”
安琪輕咦了一聲,“你的意思是要選擇第一條了嗎?”
李母擰眉問道,“你難道就不怕被季家的人趕出家門嗎?”
安琪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我當然怕,可是我是不會傻到任由你們牽著鼻子走的。”
“真是一頭倔驢。”李母低喃一聲。
“沒錯,對待事情我的確是一頭倔驢。”安琪的聲音十分沉重,手指輕輕敲打著屏幕,好一會溢出唇齒之間,“我沒時間跟著你們耗下去。”
李母看著安琪,眉心皺的緊緊的,“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安琪苦笑一聲,“當然是將事情公布於眾了。”
季母狠狠的瞪了一眼安琪,“虧你口口聲聲說合作案對你恨重要,我看你也不過如此麼。”
“合作案的確對我很重要,但是你們如果執意不願拿不出來的話,那我也彆無他法了。”安琪看著那沉默在原地的李母,再道,“像你這樣的女人不陪當離家的主母。”
李母的雙手不由的攥起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的家世還輪不到你一個女人來插手。”
“我對您的家世一點都不在乎,如果您突然消失,和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安琪加重了消失兩個字,“人在做天在看。”
“我們李家是不可能被你這樣一個女人毀掉的。”李母說著,就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簡單的幾句話便直接掐斷。
“都什麼時候了,您竟然還想想著搬救兵?”
“我在讓人送合作案。”李母的眸子深邃的看著安琪,一大一小的對視著。
氣氛漸漸的有些詭異。
安琪似乎想到什麼,“我不想看見張天。”
李母毫不客氣的回答道,“他好像也並不想見到你。”
三分鐘後,一個身穿職業裝的男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將手裡的文件遞在李母的麵前,“夫人,這是您要的東西。”
李母看了一眼文件,頭也不抬的說著,“這裡不需要你了。”
“你要的東西在這裡,我要的東西你什麼時候給我?”
“隻要合作案順利簽約,我就會當著您的麵毀掉錄像。”
“你的話讓我拿什麼去信?”
李母對於眼前的安琪並沒有任何的好感,在得知他們的事情後,卻更加反感。
甚至可以說是恨得深入骨髓。
安琪臉色沉重,“我要的隻有合作案。”
“我不相信……”
“實話跟您說,一開始我接近李岩就是為了合作案,至於上次的百分之五之間的具體原有您還是問您的好兒子去吧。”安琪麵帶微笑的說著。
“你說什麼?”
“既然您養育了他三十多年,難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您難道不清楚嗎?”
李母和文件遞在安琪的麵前,“這次看清楚,彆說我們又騙你簽了一份假的合約。”
安琪打開文件,認真的翻閱著,“一次警告,我已經銘記於心了。”
上次的教訓,她真的銘記於心。
她絕對不會允許同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更不會再次遭受季家的辱罵。
安琪一張一張的翻閱著,直到最後,她滿意的點點頭,“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動手腳?”將文件遞在李母的麵前,“該您簽字了。”
突然意識到什麼,開口問道,“隻是您簽的合約在貴公司生效嗎?”
李母挑眉道,“我現在可以說是李家最大的股東,你說我的簽字生效嗎?”
“那就好。”
安琪看著李母順利的簽下名字,將手機遞在她的麵前,當著她的麵,惦記刪除。
文件瞬間從手機上消失。
安琪的臉上明顯有些得意,“早隻如此,當初又何必處心積慮的算計我,到頭來合作案還不是順利拿在我的手裡。”
“請你以後不要在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李母起身冷冰冰的丟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