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老娘!”
“休想!”
“你憑什麼綁我?”
“就憑你被鬼魂附身。”
“附身?”白沫嗤笑一聲,接著說道,“這個世界上壓根就沒有鬼魂。”
“這個身體的主人壓根就不是你這副德行,她如果知道自己在外麵拈花惹草定會氣的一頭撞死在南牆。”張巍騰起身,披了件外套走在白沫的麵前,“所以我必須確保她不做出任何後悔的事情。”
白沫看著張巍騰那副冷漠的樣子有些氣惱,“畜生!你趕緊放開我。”
張巍騰站在那裡,沒有動。
“你如果不乖乖為我鬆綁,我保證,你再也見不到你想見的人。”白沫威脅著。
張巍騰依舊沒有動,隻是視線看著白沫漸漸的變得深邃不見底。
“喂!”白沫沉痛的喊了聲。
“你威脅我?”張巍騰狹長的眸子輕眯了下,透著一抹說不清楚的複雜情緒。
“老娘就是威脅你怎麼了?”
張巍騰冷嗤一聲,“可惜,老子不吃你那一套。”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心疼跟我長相一樣的那個女人吧?”白沫有些咬牙切齒,“還是說你愛她?”
一個個問題,呈現在他的腦海裡。
就和刀刃一樣,一下下戳進他的心。
愛她?
不愛,他怎麼可能愛上安琪?
他們隻是為了達到目的而相互利用。
張巍騰心慌的說道,“我們之間的感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心虛了?”白沫再次問道。
“誰說我心虛了?”張巍騰頓時惱怒,一氣之下虎口放在了白沫的勃頸處,提醒著,“隻要有我在,你休想搞男人。”
“你憑什麼限製老娘的私生活?”
“需要理由嗎?”
張巍騰打了個哈欠,有些疲憊的說著,“你最好彆打擾我哦睡覺。”
“臭男人!想睡覺沒那麼容易。”
話落,白沫就開始大聲呐喊著。
“給臉不要臉。”張巍騰找了個毛巾大步流星的走在白沫的身邊,毫不猶豫的塞在她的嘴裡。
“嗯……嗯……”白沫悶哼一聲。
“讓你亂叫。”
張巍騰狠狠的瞪了白沫一眼,便轉身離開。
……
季家老宅。
季非離前腳剛進門,後腳就傳來季父那嚴厲的聲音,“你竟然還有臉回來?”
他沒有說話,隻是踏著沉重的步伐緩緩的朝季父身邊走去。
季父斜過身體,提醒著,“你已經選擇離開季家,現在回來做什麼?”
“爸,我錯了。”季非離雙膝跪在地上,率先認錯。
“你錯了?”
季父輕咦一聲,眉間緊蹙,“你知不知道公司因為你們而受到很嚴重的傷害?”
“對不起。”季非離雙腿一步一步的朝前挪動著,他抬眸,深邃的看向了季父,“我知道您一直因為安琪的事情而耿耿於懷,但是她真的沒有動得抑鬱症,我們也隻不過是愛澄清事情而已。”
“你知道我不是因為這件事情生氣。”季父斂去眼底深處的思緒,恢複冷漠的說著。
“您知道顧恩恩本就是殺害您那還未出世的孫子,可是我始終搞不明白,您為什麼就不讓我們透露出去。”季非離本能意識的問道,“難道就如安琪所說,您隻看重那個賤人?”
“胡鬨!”
“那您告訴我,究竟為什麼要生氣?”季非離被季父的聲音嚇得冷顫一下,可最終還是懸著膽子問道。
“那是因為你們會讓季家的名譽一落千丈。”季父的聲音漸漸的變得冰冷起來,猶如冰錐一樣。
季非離的腦袋都是嗡嗡的,甚至,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手朝季父的身邊探去,可是剛伸到一半的時候卻輕輕收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才開口說道,“我總覺得在您的心裡,您好像更看重她,絲毫沒有把安琪當做家人來對待。”
“……”
季非離看著那沉默寡言的季父,接著又道,“其實您一直在刻意為難安琪,甚至把一些搞定不了的合作案交給你她,可是她並沒有任何怨言,甚至心甘情願的付出一切來拿到合作案,難道她做的這些在您的眼裡就一文不值嗎?”
季父不答反問,“是她自己不成氣候,因為一點小小的事情就對你媽大打出手,甚至還給公司帶來負麵影響,這些你又該怎麼向我們解釋?”
頓了下,補充道,“彆跟我說是因為遭到董事的拒絕才會氣急做出這樣的事情。”
“爸……”
季非離試圖還想說什麼,可是剛開口卻被季父攔下。
“如果你回來是為了安琪說情,那大可不必。”
“您為什麼就不能給她一次機會?”季非離急忙問道,視線正好劃過季父的臉色。
“季家不需要這樣的兒媳婦,真是有辱門風。”季父淡淡開口。
“非離,你回來了?”
季母看到季非離的時候,聲音透著些許的激動,問道,“你是不是想清楚了?”
季非離呼吸開始沉重,明知故問,“想清楚什麼?”
“當然是離開那個賤人,重回季家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