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白沫一人待在病房,絲毫未見季非離的蹤影。
護士拿著一個文件走進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安琪喊了聲,“安琪。”
白沫抱著手機打著遊戲,完全忽略掉,“……”
護士走在白沫的身邊,聲音不由的拔高了幾分,“安琪……”
白沫停下手裡的遊戲,狠狠的瞪了護士一眼,不耐煩的問道,“你在叫我?”
“你可以出院了。”護士將文件遞在白沫手中,帶著職業性的笑容說道。
“出院?”白沫輕咦了一聲。
“你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院回家養著了。”護士耐心的交代著。
“你讓我這個樣子出去辦理出院手續?”
“你如果不想出門的話,可以叫家屬來幫你辦理。”
白沫繼續低頭打著遊戲,淡然的說著,“我沒有家屬。”
護士麵對白沫的態度有些疑惑,“前幾天一直在重症監護室守著你的男人不是家屬嗎?”
白沫冷笑道,“我壓根就不認識他。”
“不認識?”護士低喃一聲才想起她失憶的事情,“那我現在幫你聯係家屬。”
白沫沒有理會,視線依舊盯著手機屏幕。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突然在手裡振動起來,一條簡訊顯示在大屏幕上:獎品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拿到屬於你的那一份,你務必幫她奪回一切。
白沫先是皺了下眉,隨後有一下沒一下的觸摸著屏幕:你如果敢動屬於老娘的東西,彆怪我最一些讓你們後悔的事情。
張巍騰:如果你想失去所有的一切,大可自便。
白沫看著張巍騰撂下這樣一句話,心裡不由的惱火起來:媽蛋,張巍騰i這個臭男人,竟然讓老娘在這裡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奪回她的一切,我怕倒要看看這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陰謀。
篤篤篤——
霎時,順著門縫傳來了敲門聲,進門的是那幾日未見的季非離。
白沫偏頭,下意識的刪除所有的短信。
季非離朝白沫的身邊走去,率先開口,“安琪,護士說你可以出院了。”
白沫視線落在了窗外,“……”
“我知道你在氣我這幾天沒能來醫院看你,可是我也是情勢所逼啊!”
“……”
“安琪,不知道這幾天你可曾想起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
“你彆這個樣子,你跟我說句話好不好?”
白沫被問的煩了,滿滿的不屑掛在臉上,“我不是跟你說了不想見你嗎?現在還出現在我的麵前做什麼?”
“你彆生氣。”
季非離無奈,現在他真的想去看看她的腦袋裡究竟裝了什麼,為什麼會跟往日裡不一樣?仿佛感覺整個人的性情大變似的。
這難道就是失憶的征兆?
白沫不由的冷抽一口氣,“嘶。”
季非離鬆手,視線順著她的胳膊看去,隻見她那白晢的皮膚上多了幾道傷口,急忙問道,“告訴我,這是怎麼弄的?”
白沫綱要張口罵道,可是話到嘴邊卻突然變了味,故作委屈的說著,“我隻知道今早醒來我就在地上躺著,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季非離一臉自責,“對不起,怪我沒時時刻刻的陪在你的身邊。”
白沫瞟了眼說道,“前幾天你為什麼叫我安琪?”
“因為我一直就是這樣稱呼你。”季非離努力想讓白沫想起他們的回憶,再道,“我叫季非離,我們是夫妻。”
“這個問題你已經說過了,所以不要在重複給我聽了。”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你在我腦海裡壓根就沒有印象。”白沫疑惑的看向了季非離,直接了當的問道,“我們既然是夫妻的話,那你為什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甚至讓我獨自麵臨這錐心之痛?”
“對不起,我以為你不想見到我,所以……”
季非離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
“都是因為你,我才變得這麼這麼狼狽,害得我一副人不人鬼不鬼,以後還讓我出去搞男人。”白沫氣急,當下冷了臉。
季非離傻傻的愣怔在原地。
搞男人?
他的女人竟然要搞男人。
他萬萬不相信這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
臉色一點一點的變得難看起來,質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白沫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避開季非離的眼神,“沒說什麼。”
“安琪,我知道你現在失憶了,但是你也不能胡言亂語。”季非離眉心微微蹙起,“如果讓外人聽到你說出這樣的話,隻會對你更加不利。”
“你先跟我說,這幾天,你去了哪裡?”
“我……”
白沫打開手機,從屏幕上找到一則新聞,“這上麵說的是真的嗎?”
季非離的視線順著手機看去,看著自己與張氏集團的新聞,眉間皺的更緊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你還跟我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