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郝毅對戲這麼久,她從來都沒見他抽過煙。
“不經常,隻在完事後喜歡抽根煙放鬆下。”他說完,酷酷的吐出一個煙圈,笑看著蘇沫:“又約了哪個相好?是季氏集團的季非離,還是那個神秘的軍-官?”
蘇沫微笑著睨他一眼:“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的事了?”
“我一直以來都很關心你的。”郝毅笑著吐出一個煙圈,衝她一陣擠眉弄眼,“沫沫,你的床-技真棒,比我睡過的任何一個女演員都強數十倍!如果不是親身體驗過,隻看你的外表,隻怕沒有人能感受出來你的婀娜和美豔。”
如果不是那接二連三的緋聞,想必蘇沫必定成為演藝圈的玉-女掌門,持著高冷的姿態自恃驕傲。那樣的女人,隻可供眾人yy,不能接近,不能褻瀆。可沒想到,她的技藝居然如此了得,連常年身在花叢玩樂的他都險些招架不住。
外界都說,女演員是生活在大染缸裡的,可若是體驗過蘇沫的功夫,其他人的那些個本事隻能稱作雕蟲小技。
蘇沫的笑容依舊維持著,隻是溫度卻驟然那麼涼了下來:“謝謝誇獎。”
沒有人知道她在跟著段雲林的時候經曆過些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在那方麵上下了多少功夫,才讓久經沙場的段雲林都拜倒在她的絲襪下,從而,對她提出的好多要求都大方的滿足。
因為這樣的床-技,她得以沒有被他很快厭棄,那筆錢打發了。
因為這樣的床-技,在她提出要改頭換麵的時候,他大方的答應了,並要手下幫她安排了最好的整容醫生。
因為這樣的床-技,她說要進娛樂圈,他便讓人找了業內廣受好評的阿e待她。
因為這樣的床-技,她說要重新有一個新的身份,徹底擺脫安琪的影子,他便讓人在國外給她安排了一個新身份。
因為這樣的床-技,她才有回到s市的機會,以蘇沫的身份接近季非凡,並和他有了扯不清的關係。
所以的一切,都是她通過這樣的本事,才得以安生立明,成就了現在的蘇沫。
可是,這樣的本事,並不光彩,甚至,是她黑暗人生的所有汙點。
郝毅臉色一怔,歎道:“我沒有彆的意思,在咱們這個圈子裡,除了眾所周知的陳思思,又有哪個是乾乾淨淨的,哪個沒有經曆過潛-規則,或是美花名草的誘惑?可即便那些女人不是乾淨的,她們隻怕再苦學十多年,也未必比得上你的一半。沫沫,我這是誠心讚美,並沒有彆的意思。”
“你不需要和我解釋。”
她裝作無所謂的翻身下床。
雖然,腰間有著事後引發的酸楚,但她習慣性的並沒有在一個上了她的男人麵前表現出來,而是落落大方的穿上一旁的嫩粉色長裙,在慢條斯理的打理頭發候,才回過頭問道:“陳思思出身不凡,相貌也是一等一的,更何況,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對你百般追求,更是為了你,砸重金當了這部戲的女一號。這麼長時間了,身邊跟著這麼一個美女,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心動?”
那個女人,甚至為了他,屢次和自己明爭暗鬥,根本不把所謂的大小姐教養放在眼中。
“沒有。”郝毅果斷的搖頭。
蘇沫挑挑眉:“為什麼?”
“如果她沒有那樣的出身,我肯定會滿足她的一片心意。可她,不是……我說過了,我隻想痛痛快快的玩一場,不辜負人生,即使將來過得太無聊了想找個女人成家,也必定不是她那種出身的人。我和她現在還沒什麼關係,她就頤指氣使的想儘辦法的趕走我身邊的女人,她以為這些背地裡的伎倆我不知道,我隻不過是懶得理會。這麼長時間以來,她之所以沒有對我本人出手,那是因為我的身上還沒有印上她陳思思的標簽,如果這個標簽一旦落定,我成了她的老公,她對那些女人所有的恨就會轉嫁到我的身上。”
他自嘲的笑了笑:“我是要痛痛快快的活一場,而不是給自己找個大-麻煩。”
陳思思或許並不可怕,但她背後的巨賈陳家,難保不會為了她對他出手。
曆來,和豪門女扯上關係的男星,又有哪個終得善終的?
“嗬嗬,她聽到這樣的話,一定會非常傷心的!”蘇沫輕笑出聲。
陳思思最看重的就是她高貴的出生,生下來就含在金鑰匙,是陳家人人巴結的大小姐。而她之所以在娛樂圈橫行無阻,混的風生水起,也是憑借著她陳家大小姐的身份。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向來引以為豪的身份,竟然成了她追求心愛人的阻礙。
嗬嗬,世界,果然當真玄幻的可以!
“無所謂,和我無關。”郝毅薄涼的張開嘴,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
陳思思要做什麼,他不會理會,但他也不會親近那個女人,這一輩子都不會。
蘇沫去衛生間清洗乾淨,上好妝,看到依舊靠在床頭樂此不疲的吐著煙圈的郝毅說道:“我走了。”
“我送你。”郝毅說完,掐掉自己手中的半截香煙,迅速的穿戴整齊,走到蘇沫身邊,示意她先等等,而他,則先走出去看了看情況,見周圍並沒有人,這才招招手,讓蘇沫離開。
“謝謝。”蘇沫和他道了一聲謝,便離開了。
隻是,在路過郝毅的時候,他卻瞬間拉住她的手,薄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不用謝,我隻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說完,他輕輕的笑了笑,深處舌頭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廓,說道:“我很期待下一次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