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並不承認他們和張氏的關係,“是你們做事有錢妥當,所以我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
季非離立馬冷了臉,“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男人的聲音打斷他們的談話,“我的肚子好痛!”
小夥端在男人身旁,提議道,“不然我們還是先帶你去醫院吧。”
“我……”
“不行……”季非離當即攔下他們的思緒,“警察馬上就到,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彆想離開。”
“我如果疼死在這裡,他們更加逃脫不了這樣的關係。”
男人極為痛苦的咬牙說完這句話。
安琪口無遮攔的說著,“你如果能死在這裡,那再好不過。”
男人冷漠的說著,“那看來我就不會隨你心願了,我不光不會死,我還會好好的活著。”
安琪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季非離麵對安琪的態度,心裡一陣疑惑,“琪琪,你怎麼了?”
安琪笑了好一陣才緩緩停了下來,“我笑他傻唄。”她頓了下,接著再道,“一圈被人當做畜生一樣的踩在腳底,可是他們卻狂妄自大的以為自己可以像個瘋狗似的隨便咬人。”
“畜生?瘋狗?”季非離的臉上揚起了得意的笑容,“說的好。”
他此刻特彆佩服安琪,
她的嘴竟然不饒人。
“你們竟然敢罵我們。”男人頓時惱羞成怒,恨不得立馬起身將安琪痛打一頓,可是想到眼前的情況,他再次忍了下來。
“我們有在說你們嗎?”季非離笑著說道。
“警察來了!”
霎時,有人眼尖似的發現。
所有人順著聲音看去,隻見一輛警車出現在他們麵前,安琪毫不客氣的說著,“接下來,我倒要讓你們看看訛人的下場。”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男人直言不諱。
安琪突然開口,“警察先生,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
警察先生沒有理會,反而直奔主題,“是誰報的案?”
“是我。”
季非離禮貌性的衝著警察先生點了幾下頭。
安琪主動說著,“是我們報的案。”她伸手指著地上的男人,“明明是他自己摔倒,可是他卻反過來怪我們。”
警察先生一臉嚴肅的樣子,“究竟發生了何時?”
“我們來這裡本是為了替自己討回公道,可是沒想到他們竟然被人收買,甚至還不惜一切來栽贓我。”安琪說話的同時還隱隱的夾雜著幾分委屈。
“你來講!”
“我知道自己從事這方麵的工作本就容易遭人誤會,但是不管怎樣,我好心好意來勸說她,可是沒想到她竟然一氣之下把我推在這裡,甚至還詛咒我死在這裡。”男人急忙解釋著。
“你們誰在撒謊?”
警察先生冷漠的聲音頓時傳來。
“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的是真的。”
安琪和男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內說道。
沉默了許久的季非離突然開口,“我可以證明,他是自己跌在地上的。”
警察先生問道,“你拿什麼來證明?”
“我……”季非離猶豫了下,方才再道,“我親眼所見。”
“這麼說你是沒有證據嘍!”
“我……”
“警察先生,我們可以作證!”
突然一個男人打斷季非離的話、
警察先生將視線轉移在小夥身上,輕咦道,“哦?”
小夥重複道,“我們可以證明。”
警察先生問道,“證明他是自己摔倒在地?”
小夥急忙解釋道,“是安琪親手想他推到在地,而且她還試圖威脅我們,就在你們來之前,她還詛咒他會死在這裡。”
安琪深吸了一口氣。
她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和自己站在對立麵。
如果警察先生真的想先他們,那自己豈不是坐實了這個罪名。
“你對他們的話有什麼好辯論的?”
警察先生不能妄自下定論,
季非離看著心不在焉的安琪,輕推了下她的胳膊,“琪琪……”
“嗯?”
安琪哼了聲。
“問你話呢。”季非離輕聲道。
“你們不是已經認定我就是那個凶手了嗎?”安琪果斷問道。
“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我們是不會給人妄下定論的。”警察先生看著地上的男人,提議道,“你如果據地哪裡不舒服可以先到醫院看病,等到時候再來警局處理也是可以的。”
男人果斷搖頭,“在沒有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之前,我哪也不去。”
“那你等著吧。”
警察先生左右環顧了下四周。
小夥拿著相機遞在警察先生麵前,“這是剛剛發生的一切,還請您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