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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頓時,傳來碰撞上。
所有的視線再次順著聲音看去,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大家稍安勿躁。”
男人的視線直直的盯著安琪,語調顯然有些爭對性的說道,“怎麼?難道安小姐手裡有證據嗎?”
“今天這個記者發布會是張氏舉辦的,就算我們手裡有證據,你們又怎麼會相信我們。”安琪邁著優美的步伐走在季非離的身邊,接著再道,“其實在你們的內心,你們早已有了決定,既然這樣,又何必藏著掖著。”
“琪琪,你怎麼來了?”
季非離偏頭看著安琪小心翼翼的問道。
“來和你並肩作戰。”
安琪麵帶微笑的說了句。
男人並沒有暴露自己的內心,反問嬉皮笑臉的說著,“安小姐說話要拿出證據的。”他沉默了幾秒,“我承認我們是張氏邀請來的,但是我們並不偏袒任何一方,現在這個社會,如果想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就必須要拿出證據。”
“是嗎?”
安琪臉上的笑意不由的加深。
男人指著前方的大屏幕,“現在張小姐手裡有能夠證明你們是凶手的證據,那你們又怎麼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安琪壓根沒有看大屏幕,反而淡淡的說道,“這是偽造的。”
“你是不想承認嗎?”
張曦忍不住張嘴說道,“那天,明明是季非離把我推倒,所以我才會導致昏迷流產……”
她說著,眼眸的淚水不由的泛濫起來。
安琪嗤笑一聲。
裝可憐。
她以為擺出一副可憐樣所有的人就會相信她嗎?
還是說,所有的一切都會順著她的心思走下去?
張曦看著安琪的態度,心裡頓時有些發毛,“安琪,如果你們現在承認,我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
安琪重複道,“如果你真的願意既往不咎的話,非離又怎麼會被你害到警局?”
“隻要你們真心誠意的跟我道歉,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張曦的目光不由的深邃了下。
此時,她現在隻想讓張氏擺脫嫌疑。
哪怕讓她暫時性的低頭,她也心甘情願。
唯一想要的就是證明自己家族的清白。
“不可能!”安琪當即拒絕,隨後冷冰冰的所了句,“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
台下顯然有人看不下去,“安小姐,張小姐身為一個受害者都可以試著原諒你們,可是你們卻如此這般執拗。”
“身為一個旁觀者,有什麼資格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安琪還不顧忌他們的顏麵。
“你們……你們簡直目中無人!”
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安琪左手叉腰,右手指著男人,問道,“你有什麼資格資格指責我們?”
麵對他們的舉動,她有些衝動,“如果此事真的與我們有關,請問趙局長又怎麼會輕易讓非離回家?”
“……”
“……”
台下所有人頓時啞口無言。
他們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安琪的話。
沒錯,季非離的釋放到現在仍是一個迷。
難道他真的與此事無關嗎?
再或者,這一切真的如他們所說是張曦一人策劃好的?
安琪看著他們默默無聞的樣子,得寸進尺的問道,“怎麼?你們不是有很多話嗎?怎麼現在啞巴了?”
張曦第一個反應過來,冷臉道,“安琪,這麼明白的事情我們當然能看的出來,局長當然是被你們收買了,不然的話,你們怎麼可能脫離此事?”
“究竟是誰收買了局長,我想某些人心裡應該比我更清楚。”
安琪覺得十分可笑。
季非離微不可見的輕蹙了下劍眉,墨瞳更是深不見底,“安小姐,如果連最基本的做人道理你都不懂,那你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多餘的。”
“季、非、離……”
張曦有些衝動,甚至想要捏碎這兩個人。
他竟然可以如此評價自己!
她的手下意識的抓住安琪的手腕,咬牙切齒的說道,“安琪,我要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安琪驚愕的看著季非離,仿佛對她的行為有些後怕,“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
張曦的沒有動,視線甚至沒有轉移,隨後淺笑道,“當然是讓你嘗試一下失去愛人的滋味。”
安琪的大腦有些懵,“啊?”
失去愛人的滋味?
她該不會是想當眾對自己下手吧?
難道……
她想謀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