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層越靠下，房間越陰暗。
紅霧遮擋了大量太陽光。
太陽光幾乎無法照射下來。
到了10層，外麵的光亮就像陰天，爬山虎覆蓋了大部分窗戶，室內更是陰暗無比。
5層以下，室外的亮度就像變成了月光下的夜晚。
室內更糟糕，玻璃完全被覆蓋，如果不開燈，房間徹底陷入黑暗。
再加上紅霧的遮擋，5米之外看不見任何人。
不過感知還是不受影響。
江凡站在2層的一個空房間裡，表情凝重地看向一樓地麵。
在【感知】中，一樓大廳幾乎變成了植物的海洋。
到處都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大部分都是黃色的中立色。
少部分植物發出紅光，顯然會攻擊人類。
植物中間，各種昆蟲、動物穿梭其間。
巨大的老鼠、蟑螂、螞蟻，比比皆是。
蒼蠅、蜻蜓體型跟無人機一樣，在植物間穿梭盤旋。
絕大多數動物也都是黃光。
也就是說，不太會主動攻擊人類。
大約是它們從過去遺留下來的生存法則。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生存競爭的加劇，很難說這些動物不會把人類當成獵物。
除此之外，江凡還確定了一件事，感知可以【看到】土壤下的情況。
財富中心小區建設得比較早，樓下沒有停車場。
地麵下就是地基和土壤。
江凡【看到】土壤中各種生物，大多是老鼠、蚯蚓，威脅不大。
江凡仔細觀察了幾分鐘，確定附近沒有危脅。
為了儘量減少外露的皮膚，江凡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一身厚實的衝鋒衣，又換上堅硬的登山鞋。
準備完畢，江凡心中一動。
虛化！
江凡穿過地板，落到一樓。
這個房間沒人。
有個窗戶沒關牢。
爬山虎順著窗戶縫爬了進來，長得滿牆和屋頂都是。
這時，江凡的感知中，突然【看到】一男一女小心地走了過來，最後來到門外。
女人拿著手電筒照明，男人用工具在門外搗鼓了一陣。
哢嚓。
門鎖開了。
江凡驚訝。
好家夥，技術人才啊！
對於普通人來說，防盜門很難打開。
就算是周天豪，給他一把錘子，想強行破開防盜門，也要費很大功夫。
這男人就厲害了。
幾分鐘就能打開一扇門！
男人得意地轉身對女人道：
“看見沒？我就說很簡單。”
他是個開鎖匠，末世之前，隻是不被人重視的底層。
現在反而迎來了春天！
女人用甜膩的嗓音道：
“劉哥，你真厲害！”
劉東強嘚瑟地道：
“小薑，跟著我，保證不會挨餓。那個包吃包住算什麼，他儲存的食物再多也有吃完的時候，跟著我，咱們一家家開過去，開完一棟就開下一棟，至少能吃飽三年！”
江凡暗笑。
可惜，你晚來一步，物資都被老子拿完了！
小薑羞答答地道：
“劉哥，我不是隨便的人......”
話雖如此，男女關上門就激情互啃起來，根本看不見不遠處的紅霧裡還站著一個人。
江凡看了一眼女人，係統彈出提醒：
【薑豔】
【年齡：36】
【品質：7分】（反差少婦）
【婦德：0分】
【綜合評分：0分】
【叮！不符合係統最低要求！】
好家夥！
0分大佬！
真是活久見。
開鎖大哥你自己好好享受吧。
江凡為開鎖大哥默哀了一下，身體緩緩進入地下。
他控製自己落入2米深左右，就在土裡向前走去。
在地下虛化行走的感覺很新奇。
周圍一片黑暗，眼睛看不到任何東西，不過感知能力提供了視野。
江凡發現，自己在虛化狀態下，不僅能穿過石頭、土壤，還能穿過蚯蚓之類的生物。
“向東500米，有個億達商場，裡麵有超市。”江凡辨識了一下方向，向億達商場的方向趕去。
......
劉東強跟薑豔激情了一陣後，薑豔有點不耐煩，耐著性子道：
“劉哥，彆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