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花間派知道多少？每個城市的春樓都有她們的弟子嗎？”
許紅玫不敢說謊：
“據我所知，大多數都沒有。花間派的弟子，一般隻住在那二三十個大城的春樓裡，她們不喜歡去小城市。”
“京都獸災之後，有花間派的弟子來過嗎？”
“沒有。”
“最近哪個城市有花間派的弟子？”
“不知道，江泊城的碧波樓應該有花間派弟子，我那個遠房親戚曾經說過，找機會帶我去碧波樓試試運氣。”
......
江凡問完情報之後，看著許紅玫。
她體內有個能力光團，用心靈之光能看到，就跟地球上的異能者一樣，這跟天玄界其他修士完全不同。
【綜合體質：40左右】
【意誌：50左右】
江凡問道：
“你修煉過？”
許紅玫搖頭：
“紅玫沒有這福分。我吃了一個雪膚法果，練了一些姐妹們私下傳的粗淺法門，可以......可以服侍人的那種。”
怪不得不像其他修士那樣隱藏了能
力光團，原來是野路子。
江凡有點佩服這個女人了。
在天玄界這段時間，他對異能果實也有所了解。
雪膚果實，就是最低級的異能果實，隻能改善皮膚，提高身體柔韌性。
這女人居然靠著這種垃圾果實，把綜合體質提高到了40！
甚至連意誌都提高到了50。
章梓琳以前都做不到這種程度。
難道那個法門比較有效？還是雙修效果比較好？江凡略感好奇：
“把你那法門說給我聽。”
許紅玫臉色微紅：
“無法說，隻有本小畫冊子，內容，內容......恐有辱仙師尊目。”
江凡明白了，估計是本春宮小畫冊。
“無妨，拿給我看看。我不虧待你。”
說著拿出一顆下品靈石扔給了許紅玫。
這是靈石！許紅玫驚喜，趕緊從內衣中掏出一本小冊子。
顯然她很看重這本書，竟然貼身攜帶。
江凡拿到手上，還帶著餘溫，散發著女人的幽幽體香。
《素女真經》。
江凡看了一眼書名，臉上波瀾不驚，淡定地翻開看了一遍。
果然，小冊子中是各種雙修圖片。
不過每個人體上都用紅線畫著經脈運轉的路徑，正是適配雪膚果實的粗淺功法。
他不太看得懂，交給司輕塵。
“你看看。”
司輕塵快速翻了一遍，嫌棄地道：
“真經？肯定不是真經。大約是某本雙修功法的簡略版，可以提高神魄、身體柔韌性，還有某些部位的力量，呸！太下流了！”
江凡笑了笑，把《素女真經》還給許紅玫。
他基本確認，許紅玫還是有點天賦的。
靠著這麼垃圾的功法，都能練到這種程度。
“願意留在江府做事嗎？我可以教你一些功法。”江凡問道。
反正萬仞宗就是個空殼，需要大量人力去填坑。
許紅玫驚喜，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多謝師父！多謝師父！”
她不知道江凡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但是看常猛的態度，就知道江凡絕對很強。
說不定是個一元境的正式修士呢！
江凡擺了擺手：
“彆叫我師父，我隻是教你功法，好讓你幫我做事。”
許紅玫不知所措。
做事就能換功法？
怎麼可能！
這顯然不平等。
她試探地道：
“紅玫願獻枕席......”
江凡搖頭：
“不用多想。你先回春風樓交接一下，然後就來江府吧。”
他抬頭看向天空，心中對那艘靈舟非常感興趣，不知道會停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