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能轉化，就足夠基礎。
江凡拿出一根鐵棒：
“我有個異能，叫淬煉，可以從萃取金屬的精華，就是這樣。”
江凡發動能力，鐵棒迅速鏽蝕，如同放了無數年。
最後，鐵棒碎裂，江凡手中留下一粒小小的銀色鐵針。
“喏，萃取出來的物質就是這樣，又叫鐵精，在天玄界是一種常見煉器材料。鐵精能被磁鐵吸引，但是比鐵更硬。”
林璿好奇地問道：
“鐵精到底是什麼元素？”
“不知道。”江凡搖搖頭：
“之前我猜測，所謂萃取，就是用鐵為材料，進行某種反應，生成新的物質。後來我測量了一下，驚訝地發現鐵精的重量比原材料重了一倍！”
“這麼重的質量，顯然不是從空氣中獲得的，我以前還好奇從哪來的質量，現在我才明白，這些額外的質量，就是源能或者體能凝聚而成！”
“所以，所謂淬煉，就是把源能或體能轉換成某種物質，再去跟鐵元素反應，生成鐵精鐵精！”
江凡現在還清晰地記得，第一次測試淬煉時，哪怕隻萃取一根鐵針，也把他累得夠嗆，很久都恢複不過來。
當時，他的體質已經90了！
那可是9倍普通人的
體質，即便如此都受不了淬煉一根針的消耗，可見消耗之離譜。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淬煉就是把體力轉換成物質，這對體力的消耗太大了！
江凡心中一動：
“既然源能也是能量，那麼源能應該也能轉化成物質才對！”
他馬上控製源能湧出指尖，然後在半空中虛畫了元元符文正體。
沒有反應。
江凡繼續試，又畫了一個變體。
連續測試了幾十次後，他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變體。
他剛剛繪製完，就覺渾身一震，大量源能湧出指尖，無色無形的源能在半空中凝聚出明亮的光芒。
緊接著消失。
然後......
咚！
一顆下品靈石落在了桌子上！
咕嚕嚕。
所有研究人員都傻傻地看向下品靈石。
江凡很冷靜，再次控製著源能繪製了一遍變體元元。
同樣的現象，同樣湧出了大量靈力，又一顆下品靈石落在桌子上。
青璿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你，你，你能製造靈石了？”
這特麼就是刷錢啊！
在天玄界，靈石基本就是石油+美元的結合體。
眾人都看傻了。
江凡卻想到了什麼，問道：
“林璿，你們測試過用機器臂控製打火機，繪製元元火焰變體嗎？能不能產生紅色晶體？”
“啊？”林璿愣了一下：
“沒有。難道你在說......”
林璿產生了一個驚人的猜測。
江凡點了點頭，正色道：
“馬上測試！”
“好！我們沒有機器人手臂，不過有一隻機器狗，就是以前淘寶賣的那種民用版玩具。我們可以調整一下程序，讓它的手臂繪製固定的圖案，把打火機綁上去就行。”
2個小時後，所有人都目光複雜地看著一隻看似可笑的機器狗。
它在坐在地上，一隻前腿舉起，反複做著同一個動作，上麵還綁著一個點燃的打火機。
隨著它的動作，一粒粒紅色晶體不斷落了下來！
就像工廠生產鉛筆一樣，冰冷，規律，源源不斷。
青璿感到世界觀都崩潰了。
符文，竟然被一個沒腦子的傀儡複現了？
江凡幽幽地道：
“由此可知，使用元元製造各種晶體，與使用者無關，隻是一種自然現象，製造者體者完全可以不是人！”
“於是，我有個推測，天玄界的所謂天軌異動，其實就是一種自然現象！在某處天地，自然環境在機緣巧合下形成了特定的狀態，可以持續不斷地繪製元元符文，每次繪製，就從空氣中抽取源能，凝聚成靈石！隨著大量靈力凝固成靈石，修士們就感到靈力在飛快減少！”
“這種狀態，就像無數年前的地球，無數森林在特殊的地質環境下，變成了現代的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