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一圈,吃肉不吃蒜離開。
他和白桑一起看向池淵。
“發現了什麼嗎?”
池淵點頭,“有,保安隊也有地道。”
說著,池淵臉上很是興奮,“我感受到了怨氣。”
“姐姐,到時候,我想吸收這些怨氣。”
白桑點頭,“當然,這些怨氣和情緒,對我們也沒什麼用。”
池淵乖巧地笑了。
“姐姐對我最好了。”
“地道裡有怨氣,會不會跟嬰泣有關係?”白桑突然想起了什麼,“秦明朗說他知道了嬰泣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
白桑幾人去了院長室。
給秦明朗發了信息之後,白桑腦子裡迅速將這幾件事串聯起來。
秦明朗回來的時候,一臉不可思議。
“沈信華從放射科出來,就好像失憶了一樣。”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桑。
“更準確地說,他就像是一個機器人,被重置了。”
白桑看了看時間,直截了當開口。
“嬰泣的事,你知道多少?”
秦明朗這才想起來先前的對話。
“我知道的是,醫院裡的嬰泣都是醫院裡夭折的嬰兒的怨氣化成。”
“它們之所以住在停屍間,是因為它們的母親,都在停屍間。”
“它們都是在本能地靠近自己的母親。”
白桑沉默片刻,起身。
“我先回辦公室,林小雨應該要來了,我先去問問外麵的情況。”
辦公室,林小雨已經在那個無人的房間內開始寫作業。
見白桑回來,她做完手頭上的題目,跟了上去。
“醫生,我拜托了幾個同學,他們打探來的情況我都整理好了。”
白桑看著手頭上整理的井井有條的線索,心裡暗暗讚歎。
但是在看到最上麵一句的時候,白桑的目光是懵的。
“沒有家人?”
林小雨點頭,“那幾個同學打聽了很多人,都說他沒有家人,他一直是一個人生活的。”
“有個同學說今晚蹲蹲點,看看能不能錄到視頻。”
白桑壓住心裡的驚訝,點頭。
“辛苦你們了。”
沒有家人,那麼那天的換班理由和報紙上的報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白桑繼續向下看去。
沒有娛樂,下班後他從不出門。
甚至,從來沒有人見過他買菜做飯。
白桑想起秦明朗的話。
他就像是一個被重置的機器人。
此時,走廊裡卻傳來了驚慌的呼救聲。
池淵立刻起身出門,白桑攔住了要跟著出門的林小雨,自己站在辦公室門口。
隻見長矛被一個舉刀的醫生追著,拚命逃跑。
他看見白桑,就像看見了救星一般撲了過去,
“救救我,救救我。”
池淵將那名醫生攔住,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醫生手裡的刀瞬間落地。
“就是你,就是你不跟我換班,我家人都死了,都死了啊。”
那名醫生的工作證有一半被藏在了衣襟裡,白桑看不見他的名字。
但是能聽見他講述的悲劇。
與報紙上報道的一模一樣。
那麼,到底誰才是沈信華?
池淵好像猜到了白桑的想法,將那名醫生胸前的工作證拉了出來。
白桑的目光落在那上麵的三個字上。
沈信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