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的,童年的悲慘遭遇一定會影響後續人格的。】
【這麼看,狗男人也挺可憐的。】
“但是按照地契來說,莊園是我的。”
“我不是很確定。”
白桑沉思片刻,看向沉淵。
“你的規則是什麼?”
沉淵臉上罕見的閃過一絲尷尬。
“不準喧鬨不準笑,不準玩樂不準鬨。”
墨淵站在白桑身邊,輕輕戳了戳白桑的耳垂。
“還挺押韻。”
白桑冷臉給了他一個白眼。
“彆動手動腳的。”
墨淵勾起唇角,湊近,“我就不。”
白桑一點都不想再搭理他,她繼續開口。
“那現在,莊園內的規矩是什麼?”
沉淵臉色已經好看了很多,他坐起身,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本子。
“家規都在這裡,你看看吧。”
白桑接過那個寫滿了字跡的本子。
裡麵的事情都精確到了幾點做什麼,幾點做什麼。
現在這個時間,白桑對比著看了一眼,沉淵應該在上課。
她應該在書房門口等著。
兩個小時的課程結束之後,沉淵收拾一下,就要去餐廳學習禮儀,然後吃飯。
吃完飯要去花園站兩個小時。
這整個過程,白桑都要在他身邊陪同。
白桑歎了一口氣。
“一會還得去吃飯嗎?”
沉淵點頭,“必須去。”
墨淵聳肩,“算了,我在這裡等你們。”
他看了看空蕩蕩且潮濕的房間,有些無奈。
“連個凳子都沒有嗎?”
白桑在聘禮中扒拉了一會。
十分鐘之後,房間煥然一新。
潮濕的空氣甚至都因為除濕機的存在,變得乾爽了不少。
墨淵倚在沙發上,兩條大長腿搭上麵前的茶幾。
“休息一下吧,一會桑桑得一直站著呢。”
“真是可憐。”
白桑壓根不想理會墨淵,她將家規認認真真的看完,目光停留在了其中的一項上。
“男主人外出時,女主人不得單獨與彆的男人見麵。”
白桑指著這一條問沉淵。
“這是怎麼回事,墨淵算不算彆的男人?”
沉淵微微一笑,似乎想起來了什麼。
“當然算,所以她違背了家規。”
“那個男的回來之後,給了她10鞭子,但是他不知道,他們已經睡過了。”
“所以,後來那對狗男女正在床上忙活的時候,被我用水泥凝固後敲開,親自送到了那男的眼前。”
白桑沒說話,沉淵突然意識到,他似乎暴露了最真實的自己。
他有些忐忑的看向白桑,墨淵的也不動聲色的看著白桑。
“那這一條呢,仆人要聽從主人和管家的話。”
“我屬於誰管?”
見沉淵眼底的情緒,白桑有些納悶。
“怎麼了?”
“你怕我會覺得你殘忍?”
白桑聳聳肩,“看得出來,他們對你不好。”
“我還不至於那麼聖母心,覺得你做得不對。”
沉淵小小的臉上洋溢起笑容。
“嗯。”
隨後,他表情一變,有些一言難儘的開口:“你的主人不是我,是那個女的。”
“所以,以後你要聽的話,是管家和那個女的。”
“他們倆是一路的,這個你不用擔心,要是出現分歧,你就聽那個女的的話。”
白桑:……
行叭,用反派的身份拯救主角,這開局,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