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狐狸一聲歎息。
“在以前,咱們那裡還好好的時候,這樣的記者不也多的是嗎?”
“我都搞不懂,這些人怎麼當上的記者。”
白桑吸了一口珍珠,嚼嚼嚼。
“可能在最開始的時候(嚼嚼嚼),大家還都是(嚼嚼),滿腔熱血的青年(嚼嚼嚼),到了最後,就變了(嚼嚼嚼)。”
小綠狐狸:要是不嚼珍珠,這段話還是很嚴肅的。
白桑喝完最後一口奶茶,看向池淵。
“幫我個忙。”
這一天如同往常一般,放風,吃飯,午休,工作。
除了在監獄長辦公室內忙到飛起的顧淵,大家好像都很閒。
白桑甚至教了小綠狐狸幾招格鬥術。
“我會的也不多,希望關鍵時刻能保住你的命。”
小綠狐狸用力點頭,站在一邊開始認真琢磨剛才白桑教的那幾招。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顧淵那邊剛剛進行了一半。
白桑在帶領大家去吃晚飯的時候,看了一眼鄧菲菲。
鄧菲菲低頭,感覺自己被撞了一下。
她抬頭,卻又猛地低下。
她手裡多了點什麼東西。
猶豫片刻,在吃晚飯的時候,鄧菲菲將手裡的那枚小藥丸吞了下去。
晚上熄燈之前,牢房的鐵門被急速拍響。
白桑和小綠狐狸正在巡邏,聽見聲音急忙過去。
“她死了!”
一名女犯人有些驚恐的開口。
白桑不用問都知道是誰,她麵色沉穩,“誰死了?”
“23號,鄧菲菲。”
白桑點了點頭,打開牢門,與小綠狐狸把鄧菲菲抬了出來。
“先搬到問詢室,然後打電話讓醫生過來看看。”
小綠狐狸點了點頭,兩人將鄧菲菲搬進問詢室。
女犯人們都豎著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聽見醫生來了,又聽見把鄧菲菲抬出去的聲音,這才都閉上眼睛。
安靜中,不知道誰歎了一口氣。
“死了也好。”
總比毫無希望地被關在這個牢籠之中要強。
她們後悔,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半夜。
躺在醫務室床上的鄧菲菲突然消失。
一道身影一閃而過。
隨後,另外一具看著與鄧菲菲極為相似的身體出現在了床上。
池淵回到辦公室,看著已經熟睡的白桑,悄悄湊過去,彎腰。
一個冰涼卻飽含愛意的親吻落在了白桑的臉頰。
小綠狐狸的鼾聲更大了一些。
池淵將毯子給白桑披上,看了一眼小綠狐狸,麵無表情收回視線。
算她識趣。
與記者約好下午到,但是聽見風聲的記者上午就來了。
“監獄長好手段。”
“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人呢?”
白桑指了指外麵。
“醫務室,我這裡離不開人,你們去接吧。”
她看向記者,笑著開口,“職責所在,乾一天就得負責任,您說是吧?”
記者滿臉都是笑,“您說的是,您說的是,監獄長您啊,真是我輩楷模。”
白桑笑了笑,沒說話。
記者直奔醫務室。
白桑看向池淵。
池淵點頭,“辦好了。”
白桑歎了一口氣,來得有點快。
她拿起手機。
“喂,顧淵,怎麼樣了,對,他們已經來了。”
沉默片刻,白桑點頭,“開始吧。”
掛斷電話,白桑站起身看向小綠狐狸,“把所有人都叫到放風活動場。”
小綠狐狸點頭,開始挨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