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被救了。”
顧淵轉身,將自己後背上的傷疤展示給白桑看。
“我被救了之後才知道,詭異界同時出現了包括我在內的七位精英級詭異。”
“我們都知道上麵還有宗師級,但是我們無一人能突破。”
“包括整個詭異界,都無人突破,直到我們家中長輩遇見了你奶奶。”
“我們都知道,這門婚事是我們突破到宗師級詭異的唯一途徑,但是,依靠女人來突破,讓我們心中不甘,這才會在一開始對你有點敵意。”
白桑輕輕觸碰了一下那道幾乎貫穿了整個後背的傷疤。
“被救的時候,那道鐵鏈整個把這裡撕開了。”
顧淵輕輕笑了笑,“當時就覺得好疼啊,疼得我想哭,但是在那裡被鎖了那麼久,我好像已經被鎖得沒有眼淚了。”
【霧草草草,誰把我顧淵老公傷成這樣?】
【打回去,給朕打回去!】
【能傷害顧淵,那人應該挺厲害的吧,會不會以後出來跟桑姐他們作對啊。】
【不好說,但是顧淵這個遭遇,真的很讓人心疼啊。】
【難道七個人,就他自己被關過?】
【那可真是太慘了,不當大房那就不對了。】
“我不知道是誰救了我,但是冥冥之中,我就是知道,你能幫我們。”
她能幫助他們,這句話白桑已經聽過好幾次。
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隻有她一無所知。
“是誰把你關起來的?”
白桑站在顧淵身後,指尖順著那道長長的傷疤劃過,心疼在她的眼底浮現。
“能找到嗎?”
顧淵的聲音中帶著笑意,“我也不知道是誰,不過,我覺得,或許我們陪你走到最後,會遇見那個人。”
“那我們就走到最後。”
白桑聲音很平靜,怒火被麵上的冰冷壓製。
“不要隻心疼我,我們七個,都受過傷。”
白桑低頭,不讓顧淵看見自己眼底的水光。
她的額頭輕輕碰在了那道傷疤之上。
“顧淵,我們一定會找到那個人,你們的傷,不能白受。”
此時,門開了。
池淵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麵前的場景。
他眼底閃過難以置信的光,眼圈迅速泛紅。
“姐姐,你……”
“你答應我的,以後要我第一個跟你一起睡的……”
白桑也有點目瞪口呆。
“顧淵你個不要臉的,讓我去看禁製,你自己在這裡勾引姐姐,你,你……”
池淵的控訴聲中帶著濃濃的哭腔。
白桑戀戀不舍地拍了拍那結實的胳膊,“穿好衣服。”
“池淵,你過來。”
池淵迅速跑到白桑身邊站好,看著顧淵動作斯文地穿好衣服。
“把衣服脫了。”
白桑的話讓池淵一下子來了精神。
“聽見了沒,快去燒熱水,然後去守門,不準彆人來打擾我和姐姐的好事。”
白桑:她就多餘心疼他!
顧淵站在原地沒動,池淵還想說點什麼,就聽見白桑語氣溫柔又嚴肅。
“讓我看看你的傷。”
池淵愣住了。
片刻之後,他乖巧地解開衣襟。
白淨的小身板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
但是白桑知道,這是能一把薅下一個腦袋的狠人。
而在那看似瘦弱的腹部,一道傷痕猙獰地蜿蜒在那裡,看得白桑心裡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