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突然要猜測明月女士在白茶結婚聘禮這件事上表現得通情達理是為了洗白自己之前的形象,因為大女兒結婚給自己留下了惡名,明月女士便要靠二女兒的婚事重塑自己的形象,向世人證明她這個丈母娘不是貪財,索要聘禮真的是為了女兒考慮。
白荷說道:“行,聘禮你不退就不退吧,你既然說這聘禮是替我先攢著的,那我給你一張卡,你把聘禮錢存我卡裡,我的卡寄存你手上,這行吧?”
明月女士立即不依了:“那怎麼行?”
“既然是替我存的錢,存我卡裡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我的卡也願意放你手上啊。”白荷心平氣和說道。
“你的卡,那密碼也能告訴我嗎?”明月女士問道。
白荷嗬嗬一聲:“所以你還是想用這筆錢,那又何必說得那麼好聽呢?”
明月女士最讓人反感的一點就是又要當又要立。
明月女士說道:“你弟弟談了一個女朋友,也談婚論嫁了,結婚不得給女方彩禮錢?”
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白荷很無奈,有一種泄氣感,為自己看穿了明月女士。
明月女士卻有自己的邏輯:“咱們白家可不是劉崢嶸家那種潑皮無賴不講理的人家,娶媳婦必須給彩禮錢,而且要給得多,才顯出咱們白家的誠意。”
“那你給啊,你愛給多少給多少,關我什麼事?但是你不會是要用我的聘禮錢去給白描娶媳婦吧?”白荷麵對明月女士,臉上是三分涼薄,七分看透,實在是無聊得緊,一種說不上來的困乏。
明月女士被白荷問得一滯,她也不覺得被看穿後沒麵子,反而覺得理所當然:“我和你爸一把歲數了,我們沒有能力拿出幾十萬的聘禮,隻能跟你先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