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津笑著對明月女士說道:“媽,白描結婚,白荷是大姐理應幫襯,不知道需要給女方家裡多少聘禮?不管多少聘禮隻要媽開口我們都借,媽也說了隻是借而已,既然是借,就應該打一張借條給我們,可以爸和媽的名義打,也可以白描的名義打,媽覺得誰打借條合適就讓誰打,媽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明月女士無言以對,心裡有些惱這新女婿怎麼習慣這麼不好要偷聽彆人說話,但是新女婿長得太帥,笑容太燦爛,讓明月女士又生氣不起來。
“媽,我剛剛和白描喝了酒,好困了,我要睡了。”覃小津彬彬有禮說道。
明月女士帶著羞慚站起身,賠笑:“那你們早點睡,其他事咱們明天再商量。”
“媽您慢走,媽您晚安,媽明天見。”
明月女士被覃小津送出了房門。
一聲聲“媽”讓明月女士內心五味雜陳。
從前,劉崢嶸就不必說了,那個短命殺千刀的,嘴巴就是悶葫蘆,一聲“媽”都彆指望能從他嘴裡聽到,而姚家的女婿——她也是從未聽他喊過“媽”的。
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明月女士心裡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