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燈,房間裡一片黑暗,很安靜,但卻有湧動的暗湧生機勃勃,讓人無法安然入睡。
“還在哭嗎?”黑暗裡響起覃小津關切的聲音。
白荷抿唇說道:“沒有。”
然而,他的手還是伸了過來,輕輕摸索上她的麵頰,摸索到她的眼角,親自確認了的確沒有眼淚他才放心。
這樣的舉動讓白荷內心暖暖的。
如果這個人能一輩子屬於她,就好了。
白荷內心難免要生出貪念來,但被那討厭的理智製止了,引來心口一片疼痛。
她正沉浸在那胸口的酸疼裡,那手又伸了過來,從她脖子下探過,繼而將她整個人一撈她便滾進了他懷裡。
她被他緊緊箍住,聽著那心臟蓬勃有力的跳動,感受著那身體的溫暖,她心裡說不出地踏實。
一個女人終其一生,也不過是求這樣一副安穩的懷抱,如此而已。
“覃小津,如果你以後遇到更可憐的人了,你的同情心又泛濫了怎麼辦?”白荷忍不住問道。
儘管他們是契約,但是她問問又何妨呢?
隻聽覃小津說道:“我的同情心已經用光了啊!”
黑暗裡,白荷笑了,覃小津的唇角也綻開笑容,隻是他們彼此看不見彼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