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女士的邏輯已經根深蒂固很難改變了,白荷不和她辯解,因為辯解不通。
她說道:“這個錢不是我的,是覃小津的,你這些話去找覃小津說吧,不過我可告訴你,覃小津不是劉崢嶸,他可是個富二代,你在他麵前說話如果還是像從前那樣口無遮攔粗鄙不堪,我不保證這個女婿再被你嚇走後,我還能找到這麼好的。”
白荷這算是在威脅明月女士吧,能成為有錢人家的親家,一直是明月女士的夙願。
白荷的威脅果然讓明月女士改變了態度,她湊到白荷身邊來,賠笑問:“和媽說說,你是怎麼認識覃女婿的?”
“不記得了。”白荷拉仇恨說道。
明月女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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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園旁,覃小津將那條煙藏進了大榕樹的樹洞,並用樹葉和草葉蓋好,拍拍手,對白如新笑道:“以後,爸想抽煙了,就每天趁著乾活的工夫來這裡抽一根,這樣媽就不會發現了。”
白如新掩藏不住笑容:“還是覃女婿想得周到。”
於是二人上車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