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姚家出來,走在寬敞的水泥路上,看著路旁的花花草草樹木石頭,白如新沉吟了一下說道:“你今天不是去接白茶去了嗎?”
明月女士這才想起白茶來:“白荷攔著,根本就接不回來。而且你猜白荷把白茶弄去哪裡了?”
“哪裡?”
“去看什麼心理醫生,白茶又沒有病,看什麼醫生?”
聽了明月女士的話,白如新眼睛一亮:“白荷能把姚昶也接去看看嗎?”
白茶沒病,姚昶卻有病啊。
白如新的提議立馬遭到明月女士反對,她捏起拳頭捶了下白如新肩頭,說道:“你缺心眼啊,這種事怎麼能讓白荷知道呢?讓她看笑話。”明月女士嘟噥。
白如新不高興:“你不說我不說,難道白茶也不說?她們姐妹一向感情好。”
明月女士卻說道:“白茶不會這麼傻吧?姚昶可是她老公,她就不怕丟臉哪?”
白如新站住了,他必須和老婆好好談談:“你也知道女兒嫁給一個這樣的老公丟臉啊?乾脆讓他們離婚吧!”
明月女士驚呆了,覺得白如新一定是昏頭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離婚?你瘋了?姚昶死了媽,他爸又不在身邊,他一個人多可憐,白茶還是再和他離婚,誰照顧他?”
老婆什麼時候成了大發善心的大善人了。
白如新鄭重問道:“明月,要是姚昶家裡不是包煤礦的,家裡就是個窮光蛋,你還會可憐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