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要看大明星蕭占,就來大姐家裡,如果你現在就從燕子莊出發,我保證你今天還是能見到蕭占一眼的。”
有了白茶的教唆,白描來了!
從燕子莊到藍花塢,一路趕中巴、坐公交,倒了好幾趟車,終於抵達。
白描到的時候,趕上了蕭占和覃小津合最後一遍《兄弟》,經過一天的磨合,兩人的唱和彈已經十分默契了,白描剛好趕上了一場演唱會前的預表演。
歌聲結束,琴聲停止,蕭占抬起頭就看見一個年輕人站在客廳裡眼淚嘩嘩地流下來。
白荷丟給白描一盒紙巾:“瞧你沒出息的樣子,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啊?”
“見過豬跑,”白描哭得浮誇,眼淚雖然是真的,可是抽抽搭搭,讓人看了覺得滑稽,“但是沒有見過蕭占跑啊!”
“舅舅彆哭了,”覃浪花從紙巾盒裡抽出紙巾幫助白描擦眼淚,貼心說道,“大明星叔叔借了我哥哥的鋼琴,本來答應和我對台詞的,我把機會讓給舅舅吧,等下讓大明星叔叔給舅舅跑幾圈吧。”
白描哭得更慘了:“謝謝小浪花啊,可是他敢跑,我也不敢看哪!”
蕭占蹙眉,看著那哇哇哭的年輕人:舅舅?
蕭占的目光從白描轉向白荷:所以這年輕人是白荷的弟弟?
“你,願意當我的助理嗎?”蕭占指著白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