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看出來了?”躺在床上的人唇角一勾笑了起來,莫名有些天真可愛,常蘇卻心疼得緊。
“那是英國的純種馬,一蹄子下去能踩死人的,小先生你……”常蘇回想起馬兒突然衝出去的那一幕還心有餘悸,那些馬都是訓練有素,如果不是騎在馬背上的人做了小動作,馬兒絕對不會突然發瘋。
“你知道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覃小津不好把真實原因平白說出來,因為病房外很可能站著詩琳公主的眼線。
常蘇當然知道覃小津這麼做的原因。
他們跟著詩琳公主在彆墅酒店居住那麼久,人身沒有自由,就連手機信號都被切斷了,幾乎算是被軟禁了,如果不趁著陪公主玩馬術的機會鋌而走險演一場苦肉計根本沒法脫身。
隻是小先生——
常蘇看著躺在病床上穿著病號服的覃小津,沉重歎息:“小先生怎麼可以親自墜馬呢?要墜馬也讓我來墜馬啊。”
自己是習武之人,從馬背上摔下來再挨馬一蹄子不會有太大危險,小先生則不同,一個古箏演奏家,算是文弱公子,受這種皮肉苦——如今沒有受太大傷,完全是因為幸運。
聽著常蘇心疼的抱怨,覃小津小眼神委屈吧啦瞅著他:“其實我也覺得你墜馬比我墜馬合適,但是我暗示你了,你半天沒反應過來啊。”
常蘇:“……”
眼前浮現馬背上覃小津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原來如此啊!常蘇不由抓了抓頭皮。
……
……
藍花塢,覃家老房子。
白荷盯著手機看了許久許久,什麼情況這是,幾天,無數條微信之後,收到了“兩個月後”四個字,就又失去了聯係。
覃浪花走過來抱住白荷,噘嘴問:“媽媽,是爸爸發來的微信嗎?”